第9章 手术 (第2/2页)
到了。 “我的女儿啊!” 人未到,声先至。陈文涓这下是慌了神,也不管自己的温柔嗓音了,一嗓子嚎的半个医院都能听见。 那可是她亲生的女儿啊! 那可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啊! 要不是有丫鬟扶着,陈文涓怕是就要瘫在地上了。 “肃静!医院里要保证安静!”手术室里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洋人,对着几人说:“你们是那位女伤者的家人吧?初步断定,伤者左侧肋骨断裂,脾脏受损,多处挫伤,需要手术,请问哪位是伤者家属,伤者情况危险性大,需要签字。” 陈文涓识文断字,出身书香人家,但父亲是个恪守成规的老举人,对女儿的教育也是按照旧派做法,讲究“规矩”两个字,所以陈文涓对西洋来的东西见识不多,对于“手术”两个字也不太理解,只知道是要在人身上动刀子。 本就听着这洋人说的骨头断裂、脾脏受损、多处挫伤,听的心慌意乱的,再一听要手术,更是难受了: “不行,手术要动刀子,把人身上切来划去,忆月是个女儿家,不能身上留疤的!” 陈文涓一开口,听着她的前半句,三姨太还以为她是害怕,是心疼女儿,后半句一出,三姨太直接翻了个白眼。 洋人医生见陈文涓这么激动,便猜出这是伤者的母亲,听她的话,连连解释手术是目前能医治蒋忆月唯一的方法。 可是陈文涓不听啊,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人设问题,从腰间抽出帕子来,又开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不可以、女孩子不能留疤、什么洋医院根本不靠谱的话。 那洋人医生见她这样,很是为难,里面伤者需要手术,外面家属拎不清,最后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看起来靠谱多了的三姨太。 三姨太接收到洋人医生无助的目光,想着里面那个是蒋司令的心肝肉,要是真耽搁了,最后少不得要玩完。 心下一横,给了贴身老妈子刘妈一个一会儿司令来了记得解释一下的眼神,上前就甩给了陈文涓一个耳巴子: “老七,你脑袋清醒一点,里面躺着的那个是你亲女儿!生死未卜、伤情严重的,你不让大夫给手术,你是想看着她死吗?你到底要的是女儿身上没疤,还是要女儿的命!”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嗯,也带了点私人的怨气。直接打的陈文涓的头侧了九十度,脸上也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并且,人也没哭了。 三姨太甩了甩发麻的手,从惊呆了的洋医生手里抽过签字单,拉起陈文涓的手捏着笔将字签上,然后又塞回去,说:“大夫您快去给手术吧,我们家老七急糊涂了。” 洋医生捏着签字单,有些僵硬的转身进了手术间,回过神来,只觉得神在骗他。 到底是谁说的,华国的女人都是柔情似水、温婉小意的! 今天他就见了一个神经病和一个母老虎!白鹤仙的穿书后,我在军阀后院种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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