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纯牛奶。
紧接着,傅尧诤又扔过来一张卡:“密码六个零,里面有十万块。你可以走了。”
“我不要钱。”肖乃屿放下了杯子,却没有去接那张卡。
十万块,够他交学费,也够他大学四年的生活费了。
可他如果收了这些钱,有些事情就变质了。
“我也不能走。”
傅尧诤觉得有趣,问道:“是我妈的意思啊?”
“她让我在你身边呆一年。”如果做不到,他就会被绑回那条巷子里。
傅尧诤没有给他答复,肖乃屿的肚子自己叫了起来。
“你饿了?”
“嗯...”
“我这里可没有吃的。”
“我会做。”肖乃屿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可以借用一下吗?”
傅尧诤坐回沙发上,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肖乃屿便自己进了厨房,冰箱果然贫瘠,但好在还剩下两个鸡蛋,他又从柜子里发现了一袋面粉,这点原材料已经够了。
傅尧诤由着对方在厨房里忙活,他不常在这套房子里住,厨娘也没有经常上门,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这个人难道还能变出朵花来?
可没过多久,厨房里真就飘出香味来。
他却没有多少食欲,只拿过手机给母亲打了电话。
姚清很快就接了起来,似乎一直在等着。
傅尧诤直接问道:“昨晚怎么回事?”
“心理医生说要转移你的注意力,我就给你找了这剂‘药’,怎么样,满意吗?”
“....他是人,不是药。”
“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和那个人长得像。我想过了,与其看你这样逃避压抑,不如找个介质让你过渡这几年的痛苦。阿诤,三年了,妈妈不可能让你一辈子都背负着对林迟疏的愧疚。”姚清叹了口气说:“再者,那件事,你也没有对不起林家。”
“别提小疏。”
“好好,我不提,不惹你伤心行吧?”姚清转了个话题说:“肖乃屿是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我查过他的背景,福利院出来的孤儿,无依无靠,自己一个人考学来的大城市,可怜是可怜,但也干净,会出现在酒吧是被他的朋友骗过去的,我恰好路过就救了他。既然自己撞上来了,不用白不用,我故意吓了他,让他老老实实地待在你身边,期限一年,看看效果。你身边有个人陪,妈妈也放心。他和林迟疏长得那么像,你总不至于讨厌他吧?”
傅尧诤揉揉眉头,说道:“再像,他也不是迟疏。”
“可林迟疏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想怎么念他都回不来了阿诤!以后别再说这种漫无边际的话了。”
姚清挂了电话,傅尧诤却久久不能从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中回过神来。
厨房里的动静小了下来,一股饭菜香飘到了客厅。
“傅...傅先生,你要过来吃点东西吗?”
肖乃屿站在餐桌边小心翼翼地问他,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碟小菜和几个大馒头。
“你吃吧,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
肖乃屿依然站在原地,小声地提出质疑,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得震天响。
傅尧诤侧头看他一眼,知道自己不入座,这个Omega也不敢吃东西。又看他脸色苍白,像是随时会饿晕过去的样子,他只能起身,走至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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