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早说你喜欢小狼狗,害我装了这么久(上榜加更) (第3/3页)
白子悠开口:“我和他不一样,你可以不用对我负责。” 这个角度看白子悠的面庞,收敛了乖巧,而多了一丝侵略性和危险感。他的猫眼在阴影之中闪烁着未名的光。 袁初捏起白子悠的下巴,让他被迫地更低头,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和我熟吗?” 白子悠身上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危险气质,这样的气质随着接触而叠加,让袁初戒备,看似在调情的两人实际上在对峙。 白子悠被袁初用力地捏着下巴,感受到疼痛却也不恼,反而更加开心。他眯起猫眼,低下头想要亲吻袁初,却被袁初一个偏头避开了。 袁初能感觉到白子悠的唇擦过自己的脸颊,柔软而微凉。 “我们可以熟起来。马戏团要开场了,哥哥。”白子悠贴在袁初耳边,低低地呢喃。“有些事情,再不做就晚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袁初按在了床上。 位置调转,袁初俯下身来,低头去吻白子悠。 不带情,只带欲。 无关爱,只有掌控与臣服。 白子悠顺服地抬起头,微微启唇伸出软舌去迎接袁初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腹部向上敞开,猫眼带笑。 “嗯……” 这场吻慵懒至极,揉了夏夜的海风,与这个华丽的环境格格不入。这个空间传出轻微的吮吻带来的响声,白子悠将手攀附在袁初的腰上,洁白修长的小腿微微弯折、滑动。 唇舌交缠,入口微甜。 袁初俯下身去吻白子悠的时候,无论是用舌侵入还是交换唾液,白子悠都会乖巧地尽数接受,而且看上去尤为享受这些。唇舌厮磨,从外舔吻到内,两人的呼吸糅合在一起。 入口的唇是极柔软的,袁初没有吻过人,只觉得白子悠用了浴室的果味牙膏,嘴里带了淡淡的甜香。身下的软舌听话地伸出,交由他吸吮、啃咬。 他却觉得本就应该如此。 白子悠的呼吸乱了。他眯起双眼,心脏跳得很快。 如果袁初此刻更进一步,他其实也完全无法反抗。 这样的亲吻带给人的快感太为热烈,让人轻易沉溺。袁初的那双眼睛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这场吻戏结束,袁初坐起身来,揉了揉额头:“你回去睡吧。” “不做更多吗?”白子悠也跟着坐起身,光洁的小腿摩挲袁初的肌肤,被袁初反手按住。 “我们都有自己的房间。” 袁初话音刚落,墙上的钟就开始卡点报时。彩色的木头布谷鸟从打开的门飞出。 “布谷~布谷~” 布谷鸟唱着布谷布谷,往返几次后再退进钟下方的门内,小门再次紧闭。夜深了。 “回去吧。”袁初再次开口。 第一次开口是劝告,第二次开口是命令。就像导演在让演员回到自己应有的场景。 白子悠站起身:“好。” 他开了门,再关上。 走廊的末端站着小丑的身影,笑容狰狞。 它已经在这静静地等待了许久,不是在等他。· 白子悠的脸上毫无惧色,仍然只是带着笑。他没有去看小丑,开口: “你杀不死他的。” 你看见他那双眼睛了吗? 有人从里面看见过去,有人从里面看见现在,有人从里面看见未来,它带着既定的命运轨迹,冰冷地呈现一切。 人看不见鬼,鬼看不见人。 人看得见人,鬼看得见鬼。 有谁被宿命牵附,由果溯因,从导演的眼里看见自己不可抗拒的死亡,再落荒而逃,不敢上场? 说完之后,白子悠也不管小丑听没听到这句话,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之后,门牌上电子显示屏的“白子悠”三个字由绿色变为鲜红。 小丑咧着尖牙,龇牙咧嘴地笑,黑洞洞的瞳仁里已经分不清写满的是快乐、愤怒,亦或是刻入骨血的恐惧。 它紧抓着手中的刀,手指发力,依旧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儿。 没人开门,走廊空荡,表针咔哒,马戏团仍未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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