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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不适。 “我原本以为你还有些脑子,呵,没想到就是一无用的花瓶。” “泽竟然因为你而反抗教皇的命令......太可笑了。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他转身,示意身边侍卫把我架起。他又凑近我,手指抵在我的脸颊划下,缓缓道“就凭这张脸?”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我冷冷的拍开他的手,被侍卫制住。“你不就是想把我当筹码?拿我来要挟我哥?我告诉你吧,其实他只是把我当玩物,养来玩的。” 我盯着他的脸,恶劣地勾勾唇继续道“我没有用处,但是你也知道我哥这个人有多可怕,如果他知道我早就不干净了呢?” “我早就没用了,反正回去也是一死,拿我当筹码你的下场也不会比城堡中被活生生烧死的人有多好。” 被我自虐般的话语一激,祭祀陡然沉下了脸“带他走。”身边的侍卫就给我套上了什么,眼前都是黑色,我不知道我的话语他信了几分,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其实我是害怕的,并没有表面那般镇定,但我不能被他们所看出来。并真的拿我做人质或要挟我哥,这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只能尽量表现的无所谓,这样他们才会心中疑虑,才会怀疑我对他们而言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可以利用之处。 我被关在了一处牢房里。 我还是第一次待在这种地方,他们把我推搡进来,并上了锁。 这里潮湿阴冷,除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已经没有任何能落脚的地方,我走到上面坐下。 祭祀显然对我的话在意了几分,所以我被关在了这种地方,每天有人会送些难堪到极致的吃食,和我以前所吃的东西天差地别。 我不知道泽是不是违抗教皇所以被关起来了,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我被带走。这几天里我也没有见到过他,而哥哥....也从来没有出现。 我好像被所有人所遗忘,我吃不下他们所给的东西,这里的床板坚硬如铁,我十分适应不了这里的环境,也没睡过一次好觉。长时间的饥饿困乏让我身形憔悴,我开始央求他们放我出去,可没有一个人理我。 我心中甚至已经产生了浓烈的懊悔,不该把自己置入如此的境地,哪怕他们觉得我有些用都好。 身体太过羸弱,这里的空气浑浊,长时间的缺水让我喉咙干哑的再也说不出话,并且开始咳嗽,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我害怕极了,却没有任何办法。 终于有一天,牢门被匆忙打开,我被人从肮脏的地上架起,周围几乎全是我难闻的呕吐物,我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也试图吃他们所给的东西。但次次都会吐出来。 几个侍卫把我一路架出牢房,往那宽敞华贵的宫殿里走去,“水.... ”我的声音干哑难听,我意识模糊,祈求他们能给我些水,但一如既往,像是在执行命令的机器,只冷血旁观着我的可怜。 我祈求了一路,都没有换得一滴水。 我的情绪,在被带进教堂中,在无数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在见到哥哥那一秒终于崩溃。 我几乎是顿时泪流满面。死死用最后那一丝气力看向人群中,最耀眼的领导者,那一抹黑色肃然的身影。 那一刻,我再也没有去管什么纠结的情感,什么为了不让他所被威胁的伪装,也不想管在场的所有人,祭祀为什么铁黑着脸却又看见我时带有一丝绝地逢生的兴奋神情。 像雏鸟眷念归巢,在侍卫的控制下艰难的挣扎着,朝他伸出手,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咳嗽着,却被眼泪阻拦,看不清那道身影。 我嘶哑的声音难听带着哭腔。 “哥哥.....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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