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吓吓季唯总是可以的。
“让你小子每回眼睛长头顶上,见着我都当没看见。”刘庆手轻轻一抖,季唯的脖子上就冒出了一条血痕,“哎哟,手不小心抖了一下,见血了,对不住。”
“你要是肯跪下来,磕个响头,叫我一声爷爷,我就饶过你。”
季唯狠狠呸了一声,“妄想!”
刘庆被那口唾沫吐得正着,狂怒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非得老子把你耳朵割下来下酒,你才会学乖!”
看刘庆果真要发狠,林青迟疑,“老大,真的要动手?万一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唯一听这话,就知这三人今日是来恐吓自己,没胆量真动手。
心下稍安,趁他刘庆犹豫的当口,脑袋朝后一偏,避开刀锋,膝盖狠狠一撞,正中李二疤□□要害!
李二疤总是有铜皮铁骨,这处也是男人最脆弱所在。当即痛的嚎叫一声,松手捂住裆部。
季唯趁此机会,弯腰低头,一脚用力踩下刘庆脚掌,趁他吃痛片刻,单手攥住他腕骨一扭。
只听咔擦一声响,那把匕首自动掉在地上。
季唯反手将刘庆胳膊拧在身后,摁住他脑袋往墙上撞。
这一下半点没留情面,刘庆被撞得七荤八素,顿时神志不清。
季唯冷冷道:“这是还你当初对我脑袋那狠狠一脚。”
原主会死,还多亏了那一脚。
回去以后,原主就昏沉失了意识,再后来睁开眼睛的就是季唯。
这一下,算是替原主还的。
接着他把手松开,一脚将刘庆踢到一边,专心对付李二疤和林青。
眼看着刘庆跟季唯两人身上都见了血,周围看戏的人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大好,有人高声叫了起来:“不好啦!不好啦!杀人啦!”
“有谁快去请个捕头来!”
“老林啊,你家隔壁不是住着朱捕头!快去叫他来!”
被称作老林的人,当即丢下摊子,一路小跑着走了。
等他带着朱捕头赶到现场时,季唯跟林青、李二疤三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倒在一旁,不是鼻青眼肿,就是身上带血,全都狼狈得很。
李二疤是见过朱捕头的,一看到他来,就扯了扯林青的袖子,低声道:“青哥,那个捕头来了,咱们咋办?”
他们就是跑了,刘庆也跑不了。万一他醒来,他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青看了一眼刘庆,又看了眼李二疤,最后眯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如装的伤重点,就来一出苦肉计!”
说完,他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痛的五官扭曲,嘴里哎呦直叫唤。
李二疤见状,立即学他。
朱捕头刚一过来,就看到季唯捂着脖子,一脸平静。
“见过朱捕头,恕小民带伤无法行礼。”
季唯脖子上那道伤痕,原是不深。但在与林青、李二疤的缠斗中,多次使劲,导致伤口迸裂。此时口子已大,流了不少血,因此即便用手指按压,也会有血迹从指缝中冒出。
看在朱捕头眼里,就比另外那三人要严重不少。
眼前这四人,都是县衙里最令人头痛的那批混子。背后有人撑着腰,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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