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龙床4(主动给舔批-插入/被迫忍住声音/) (第2/2页)
凃悉自回房以后身体就开始发烫。 如万虫噬咬之感在腹部灼伤,几乎要痛出一个洞来……过去的十几年,这样的痛苦几乎从未发生…为什么、为什么? 唯一变化的,只有……只有—— 苏呈睡得很早,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同他这处只隔着一堵墙,一扇木门。 然而凃悉房间的木门却愣着被打开了。 涂晏山还是穿着万年未变似的黑衣,借着月光便能看见他眸子里的血红色,但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眼睛还未完全失焦、看起来还存留有神智的样子。 涂晏山三两步跨上凃悉的床,承受蛊噬中的凃悉发出压抑的一声轻声痛呼,却被男人精准捕捉到。 带着茧和粗糙肤质的手掌掐住凃悉的脸,将这样一副好脸蛋掐成v形。 “…皇帝?” 涂晏山的发丝凌乱垂在脸的两侧,此时背光,更是看不清他的脸色。凃悉疼得眼前发黑,越发看不见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男人的力气陡然增大,眼睛里的神智没有褪去,可是力量大得不像一个人对陌生人有的试图带有杀伤性质的力量。 “狗皇帝、打得这样的算盘……” “难怪没有死成…” 听到这话,凃悉强半睁了眼去看,男人因为动作而露出的皮肤表面皆分布这深可见骨的刀伤。 可是涂晏山看起来好得很……特别是他这几乎要把他的脸捏碎的力道。 下一刻,男人的眼神失去焦距,染上欲望的星点,寻着经验之处、触及到凃悉已然湿泞的股穴。 凃悉腹部的蛊痛随着涂晏山探入的茎头而淡去。这一种疼痛消了,另一种疼痛却起了。 系统告知能兑换的菊花灵这个点已经售罄一空,可是没有理智的涂晏山哪会在乎有没有润滑! 淫荡的蛊虫更是只想吃到男人的精液,如果还带着宿主的血……那只会更美味。 凃悉用手去拨涂晏山的性器,用尽力气将男人压在身下,把正一缩一张的后庭对准男人的嘴,用对方的舌头和唾液自慰… 涂晏山的胯下皮肤生冷,想来应是冲了冷水来的,只有性器硬着发烫。 凃悉从未舔过这样的东西,因此很不得要领。被屁穴安抚的男人用不似刚才强暴的态度伺候着带着皂角香的臀肉,在上面吻出声音。 凃悉怕这动静也能将苏呈吵醒,只好把屁股埋得更深些,几乎用后穴堵住了男人的嘴。 自己也是没停,怕用力会让牙齿抵到这粗大的东西,凃悉只敢用舌头半裹着肉棒往里吞,祈祷对方赶紧射出来点什么。 好在涂晏山够听话似的,才在他喉间进出了几个来回,就洒出了一股浓液。 凃悉被呛得咳嗽,可为了不出声忍住,将屁股一下一下拍在男人脸上。 涂晏山射了一回,也不恼凃悉的行为。 凃悉抬起下半身,把咳出的部分精液抹在被舔湿、舔开的穴口。 只是男人的性器实在大,在穴口磨蹭几下也只堪堪进入一个头。 涂晏山不满地发出低吼,凃悉用双手捂住自个儿的嘴,心一狠坐了下去,甬道的肠肉把肉刃紧紧满满裹了个严实。 剧痛化成冷汗挂在凃悉的额头,他就要惊呼出声,涂晏山将手臂一块没有刀伤的位置塞他的嘴里,丝丝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只是外头还是剩了一节,凃悉暂时吞不下,只能通过小幅度的吞吐把东西一点点含进体内。 涂晏山不满意,收回手臂,两手将将握住两瓣屁股肉开始像上回那般“自助”。 满足地控制凃悉的穴肉抽插的频率。 凃悉被半折在涂晏山怀里,不着床的脚趾在半空中难耐地收张,好似传达着主人不能开口的种种。 木床吱呀吱呀许久,这间屋子发出了今夜最大的一声男人低喘,凃悉紧闭双眼咬紧了牙关、这个姿势让精液射得尤为深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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