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君主南国被俘皇孙(囚禁梗) (第3/3页)
率不住张开一个水润润的小口,艰难地把膨胀的男根一寸寸吞进去。 朱言肆无忌惮地凌虐金慈,全凭自己欲望摆弄这具身体,他揽在金慈腿弯里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尖一点点扎进金慈皮肉里,逼出金慈一声绵软过一声的呻吟。这样一场情事,对金慈来说,无异于上刑,他下身穴肉随着朱言男根抽插不断被拽出顶进,不自觉地收缩吮吸来讨好让自己痛苦的元凶,以换得一点点喘息时间。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金慈肯睁开眼睛,神色却仍旧木然,他只在体内被射满的时候略略抬了眼皮,其余时候仍旧一点反应也不肯给朱言。修长的脖颈垂下来,他像只垂死的天鹅,即使陷在泥淖里,也竭力维护着自己仅剩的可怜尊严。金慈知道最折辱人的时候还没到,朱言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一些龌龊玩意儿,每每在他身上发泄过后,都要一件件试用,不把他折磨到哭得不成样子决不罢休。 上一次,朱言在金慈身上用新鲜玩意儿的时候就失了分寸,有棱角的器具被塞得太深,弄出来的时候又太急,一个不注意就弄伤了金慈下身。那些伤口细小却又血流不止,朱言抱着金慈怕极了,不得不把他带出密室,请太医来医治。 拨开金慈额前凌乱的发,朱言替他理顺鬓角,却迟迟不再有别的动作,只是欲言又止:“我……算了。” 这一日,金慈难得没有受更多折磨,他沐浴干净就沉沉睡去,连朱言何时离去也不知道。 之后的三天,朱言没来,按着朱言吩咐照料他起居的宫人也没有来,金慈平静地从仅剩不多的水中分出部分供在神位前,又拿其余部分将自己日日清洗干净。他向来爱仪容胜过性命,到了这般地步也想着要体体面面去死。 第五天,金慈奄奄一息的时候,朱言终于来了。 看着金慈躺在床上静静等死的样子,朱言不知是什么心情,竟是笑了一声,才道:“我差点就不能来看你了。” 金慈终于说了与朱言重逢后的第一句话,他声音沙哑:“可惜你来了。” 朱言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金慈如他所愿开口,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他看着金慈,发现那张憔悴许多却容色不减的脸上多了点淡淡的青色,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勉强扯出一个笑。 我在祭天的时候遇刺,昏迷了三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你。很简短的一句话,朱言却无法说出口,他苦笑一声,肩膀上包扎好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立刻换了张高高在上的脸孔道:“即刻搬出去吧,孤给你选个住处,做孤的男宠不委屈你。” 语毕,朱言心里先委屈起来,他端过粥,舀起一勺喂给金慈,见金慈咽下便又舀一勺喂过去。这样吃了小半碗,金慈就偏过头去不肯再吃了,他唇角有淡淡的青色,并不明显,只是摸起来略扎手。把勺子放回碗里,朱言用手掌摩挲金慈嘴角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慢慢从腰侧抽出了佩刀。那柄刀不过一掌长,却极锋利,刃上闪着幽幽的光,闪在金慈眼里是片片碎星。 迎着朱言的手送上自己最脆弱的颈项,金慈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冰凉的刀贴上脸侧也只是抖了抖睫毛。朱言不解释,平抬起手腕,轻轻一转将刃掠过金慈嘴角。他的动作很轻,刚好将金慈嘴角新长出的一点胡茬剃掉。 这刀到底不是这样用的,朱言小心翼翼替金慈修了一阵也没能把唇上青色剃干净,反倒修得参差不齐,摸上去格外扎手。这实在是有些好笑,朱言却只是勾起嘴角,将一点笑意凝住,他随手将刀丢开,语气倦怠:“孤受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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