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口含精,阴道抹药强制发情,哥哥变成骚母狗求操 (第3/4页)
的身材,以及那根傲人的阳具。 而趴在地毯上的秦霏,他隐在床下的阴影中,雌穴中刚刚被涂过膏体的地方此刻如火炙热地烧烫过他那片狭窄的软肉,他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借此磨磨批,但软肉相接,难忍的燥热和瘙痒便如火然泉达般侵入神经中,从下穴一路往周身蔓延,不出三十秒,他的血肉便开始不正常地翻腾起来。 他被下药了。 他绝望地想着,平日里敏捷的思维变得如此迟钝,惟有胸前两颗樱粒敏感地卓立,淫水在雌穴中再次泛滥,这个姿势让他沾湿了自己的阳具。 春药开始起效,秦寻处也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尽管秦霏扭动的动作十分轻微,但在秦寻处这样的捕食者看来,他的所有伪装出来的淡定,都是欲盖弥彰。 欲火焚身的滋味如濒死一般难受,情欲的忍耐最终还是抵达了阈值,秦霏交叠双腿,尽管他知道自己暴露在秦寻处的视线下,尽管羞耻难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葱白的玉指一如昨晚那样,摸索到自己发洪水的肥鲍。 他已经拾不起任何咒骂的话了,现在横亘在他脑中更令人恐惧的是,他渐渐意识到,渴望被插入到欲望正在垂直攀升。 小穴好空虚,好热、好痒,好想被重重地磨,花心被狠狠碾揉,或许就能止痒了吧…… 他把手指探进花穴中,可惜能够到的长度十分有限,且碍于颜面,他的中指只敢在其中浅浅戳刺。 而这一切难受的根源,都来自于他身后床上这个可恶的疯子。 他近乎愤恨地转过头,淫水淌湿了长毛地毯,泛凉的液体濡湿他的屁股,他抬头瞪视那位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弟弟,但一向清冽的冷静的目光被情药染上烫意,落在那张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俊脸上、深刻沟壑的锁骨、胸肌和褐色的乳头,轮廓明显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最后到达茂密丛林上蛰伏耸立的巨根。 咕噜。他咽着口水,批更痒了。 要是被这根鸡巴操进来,自己的逼一定会完完全全地把他吸进去,它可以轻而易举地操到花心,然后蛮横地撬进子宫里,他身上的热意一定会被这根宝贝榨干。 “啊…嗯…”秦霏痴迷而涣散地盯着那根翘起的巨屌,他的身子被春药软成水,理智被情欲烧成灰,他胸前的一对乳房胀痛不已,便扑在床边,借着与床单的摩擦来减缓瘙痒带来的难耐。 吱嘎,床垫塌陷朝他倾斜。 身前的光又被挡住了,秦霏五感迟钝,茫然地抬起头,烫热的风扑面而来,他嗅到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抬头,挺翘精致的鼻尖擦过褐色的囊蛋,被微硬的龟毛搔挠着。 秦霏看痴了,这一缕气息仿佛让他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他抬起屁股,仰着脸去追寻,他已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身份,抑或是尊严,他只想被操、被撕碎。 粉嫩的舌尖伸出一截,像一只无害的绵羊,生涩地舔舐粗糙的囊袋,接着伸出一大截,把其中一颗蛋卷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又粘满津液地吐露,舌尖往上移,擦过褶皱的包皮,如剥食香蕉般,纤指剥下包皮,迫不及待地舔吻青筋虬结的茎身,流连到伞冠,含住硕大的龟头,薄唇被龟头撑成一个“O”字,猛然一吸。 “呃!”秦寻处差点松了精关。 秦霏淫靡地瞧着他,仿佛得逞般地绕动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将上面的腺液尽数吸食,然后含着龟头艰难地吞咽鸡巴。 “唔…唔…唔……”他两眼含泪,可怜至极,主动至极。 秦寻处早已尝到其中妙处,他故技重施,挺动腰身,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龟头冲到更深处与喉管的软肉相吻,爽,但远远不够。 秦寻处抓着秦霏的后脑勺,迅速把油亮的鸡巴抽出来。 “啵”的一声,清脆。 秦霏还要去寻,大鸡巴滑过脸,却吃不到。 他气鼓鼓地,似乎真的生气,泪水像连成线的珠串,啪嗒啪嗒往下掉落,舌头伸出一截,讨好般地舔弄囊袋的褶皱。 秦寻处的目光比最凶恶的狩猎者还要露骨,但此时,他撑着身体往床的另一边爬去,对自己的猎物采取了后退的措施。 无比渴求的鸡巴又离自己远去,被情欲不断烧蚀着的秦霏难忍至极,他近乎自虐般地抠奶和下面流水的批,效果都无异于杯水车薪,大脑里伦理与愤恨的挣扎早已被原始的情欲占据,理智的弦索断裂,眼前横陈不再是他痛恨的弟弟,而是一具能够泄掉他身上邪火的肉体。 他身下流了很多水,如果由那根巨龙插进去的话,一定能汁水四溅,填满他空虚的欲望。 这样想着,秦霏攀着柔软的床,尽管他身上的肌体已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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