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 (第3/4页)
,新来的,他做过手术”“这血的颜色很奇怪”…… ? “特效,是吗,你们认为这是演员和特效?” ? 一条条看下去,鲁伯特反倒笑了起来。这不是个好兆头,费迪想提醒鲁伯特保持冷静,刚张嘴就被抢了先: ? “费迪,把你的药拿过来,叫人清醒的那一种。” ? 这关头不与他对着干为好,费迪耸耸肩,嘴里咕哝着“别太过分”、“我才是打靶冠军”,还是老老实实地去货架拿药瓶与注射器。 ? 鲁伯特拉来一把破旧的单人沙发椅,在镜头前从容地坐下,伸手一把将乌鸦拉入怀里,拔掉了他脸颊与肩颈处的飞镖。青年又一次痛苦地战栗起来,鲁伯特感受了一会儿,舔舔下唇,捏住刺在他眼球内的一支飞镖尾翼,浅浅抽送了一个来回。 ? “——!!” ? 青年的汗水霎时穿透了连帽衫与牛仔外套,施暴者感受到怀中传递来的湿度,终于满意地笑了一声。 ? 看着费迪在一旁抽好药,排去了针管内多余的空气,鲁伯特侧过头,嘴唇扫开乌鸦湿黏的头发,附到耳旁,“手伸出来,宝贝。” ? “……” ? 青年伸出颤抖的手臂,像个称职的病人。 ? 鲁伯特盯着费迪完成注射,在等药效发作的时间看了几眼聊天室,招呼乔把镜头给上,又把乌鸦往怀里圈了圈,以免他从不大的沙发椅滑下去。 ? “现在让咱们来看看,演员和特效能不能办到这个——” ? 高大的施暴者一手按上青年的眼眶,一手握住眼部的三支飞镖,一弯,再一扯,连同眼球,一齐扯了出来。 ? 乌鸦的身体在聊天室的欢呼中抽搐起来,鲁伯特转动手腕,在镜头前展示那柔软脆弱的器官,乔稍微调整角度,让画面收入连结着数根眼外肌的眼球末端。 ? “看清楚点儿!” ? 鲁伯特喊着,把头埋下去,观众们看到他张开了嘴,冲一根血淋淋的肌肉咬了下去。 ? “咕、……” ? 青年喉咙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动,胸腔先是剧烈起伏了几个来回,接着一点点瘪下去。他无限地抽着气,仿佛呼气功能已经丧失在暴行的残害下了。 ? 鲁伯特咬断了一根眼外肌,又一根,又一根。他满口是血,眼里看的也全是血,投入享受着这痛快的时刻。咬断最粗的视神经花了一点功夫,鲁伯特不得不扶着乌鸦的脸尝试便于下口的角度,镜头旋转的某一个刹那,那看起来像在交换一个吻。最后,他抬起头,在镜头前展示着新生般鲜血淋漓的眼球,咧开嘴,露出一个血红的、耀武扬威的笑容。 ? 聊天室不再有质疑的声音了。 ? 乌鸦仍倚在男人怀里,紧闭着半边眼睛,脸色呈现死一样的青白;裸露在外的皮肤覆盖着一层肉眼可见的汗水膜,仿佛整个人刚被从水中捞起;他的双腿间洇开一片深色的水迹,剧痛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失禁;两手在扶手极力搔抓过,有几枚指甲掀翻了过去,在甲床根部摇摇欲坠。 ? 费迪自认文明人,皱着眉,在腹诽中目睹了施暴全程。他一度看到青年的手臂抬到半空,肌肉极具力量感地隆起,像是终于要展开反抗,但最终这手落回到沙发扶手,无声地搔抓着,只留下一片无害的血痕。 ? 他似乎过于温顺了。对此费迪只产生了两秒的好奇心,他不太关心缘由,更多的是因这温顺造成的观赏性损失而心怀不满。转念一想,这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事,非要做个选择,比起一番痛殴才能老实个把小时的,费迪宁愿选听话点儿的。至于损失的那部分,多花心思补足就行了。 ? 费迪抬了抬下巴,指向那颗孤零零的眼球,“你准备拿它怎么办?” ? “我不知道,”鲁伯特收到了他的暗示,“也许该让大家帮我们出出主意。” ? 合成音又开始播报观众的送礼与留言,这一次声势更大,近三十人愿意花笔小钱来决定一枚陌生眼珠的去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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