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老公和老婆》 (第4/5页)
白衬衫。 那个马甲是收腰线的,紧紧勒着他的腰身,劲瘦又好看。 脱掉外套,只穿着马甲和白衬衫的他,又野又乖,好像中世纪的那种驯兽师,如果给他一根小皮鞭就好了,他就可以抽在我的屁股蛋上面。 徐宙斯从怀里掏出一块表,看了半晌,才说,“离上台还有半小时。” “那够不够?够不够?”我揉捏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感受那里在我的逗弄下逐渐变硬变大。 “要看你用哪里了。”徐宙斯的眼神也在变暗,他的中指搭在我的唇边蹭了蹭,被我一口含了进去。 “是要用这里——”徐宙斯在我的口腔里下流地抽插着。 “还是这里呢安安?”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上,重重揉了一把。 “嘴嘴嘴嘴嘴。”我还不想烂屁股过元旦节呢, 徐宙斯就大马金刀坐在了试衣间的椅子上,我埋头在他的裆部努力吞吐着。 徐宙斯的鸡巴含在嘴里并不腥,因为他大多时候是吃素多的,只是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有点咸。 我边舔他的龟头和茎柱,边抬头看着他的表情,他垂着眼皮也在看我,他的大手摘了我的帽子,一直在揉我的头发,像他以前没小狗小猫那样。 “吸。”徐宙斯教我,“用力一点吸。” 我就鼓着腮帮用力吸着啜着,发出舔棒棒糖的那种声音来。 徐宙斯大概很受不了,他的表情没怎么变化,但我悄悄抬眼去看,他的两个耳尖已经红了。 他的手没有继续揉我的头发,反而往下捏住了我的后脖颈。 他低低呻吟着,手底下用了点劲捏我,捏得我直皱眉,吸得更卖力了。 在我某一个深喉里,他很突然就射了,射在我嘴里,有点腥咸,稠稠的,很像过年老家贴春联那种浆糊,还热乎乎的呢。 我想要吐出来,徐宙斯却掐住我的腮帮,逼我抬头,脖子一伸全都咽下去了。 “呜……”还是有点恶心啦,虽然我也很爱他。 我弄脏徐宙斯的愿望没有达成,徐宙斯倒是弄脏了我。 他走了后,我在试衣间里后悔得捶胸顿足,硬生生挤了两滴泪出来,鼻子眼睛红彤彤的。 外间已经开始报幕了,演员差不多都就位了。我急匆匆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出来,后台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乱哄哄的。 我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个要扮成背景板的男学生突然肚子疼,被送去医务室了,现在缺一个背景板。 妈的。怎么又是这种事。 我刚想开溜,以前和我一起搭过戏的学姐,已经拉住了我。 “霍安!霍安可以!他以前经常主动帮我们演道具!” “谁主动过了?你别瞎说啊!”十次有九次都是被徐宙斯抓来做义工的。 但我辩不过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她们把我推到了化妆间里,甩给我一套衣服。 我抖开一看,这他妈不是裙子吗? 说好的背景板怎么要穿裙子了? “你演一个尸体,这样躺在水晶棺里别动就行了。”学姐说,“没人会看到你的脸。” “为什么不干脆找个女生来演?” “徐宙斯说戏份不多,找个男孩来演,省事省心。” 她又给我戴了顶金色的假发,上面的王冠劣质到不行,差点被我晃下来。 我怀疑那个肚子疼的男学生,是故意装成肚子疼的。 谁他妈想这样穿女装躺棺材啊,传出去不被周围人笑死才怪了。 不过我已经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没关系没关系……而且没人会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尸体…… 我自我安慰着,不敢多看镜子里的自己。 大礼堂的灯已经全熄灭了,我在她们的指引下,很利索地爬上了舞台,爬进了水晶棺里。 这个裙子胸口很宽,腰臀特别紧,快勒死我了,要不是我瘦点,压根就穿不进去。 水晶棺好像一个天然的屏障,我抬眼只能看到天鹅绒的幕布和吊灯,不太能听清楚台词。差点要睡着了。 学姐诚不欺我,这果然是背景板。 但在某一场合的时候,台下的掌声非常激烈,我怀疑是徐宙斯上台了,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果然,他一口流利的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鸡巴东西,每次停顿的片刻都有掌声响起来。 他一直就是这样落落大方又很优秀的人,过去我也曾迷恋过舞台上的他,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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