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涂晏错把仇人当恩人,魏尔得手指插穴上药 (第2/3页)
涂宴触碰到冰凉的蛇尾,蛇类滑腻的感触几乎是立马激发了他身体条件反射的恐惧。 啊!啊! 他平静的脸上突然涌现出极致的嫌恶和恐惧,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一边无声的嘶吼,一边疯狂的挣扎。 这反应吓了魏尔得一大跳,他草草收回尾巴把人按进怀里,紧紧抓控住涂宴的四肢。 “冷静!你冷静点!” 涂宴已然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蛇!是蛇! 它们冰凉的鳞片紧贴着他的私处,要从所有他打开的穴口钻进他的身体!那湿冷的鳞甲在蠕动中搔刮进肚子,好像恨不得将他身体钻出个洞! 滚开!滚出去!滚! 别进来!别钻进来了! 放开我!让我死! 该死!涂宴的状态根本没法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魏尔得看得出涂宴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但他又不是心理医生,安抚人的本事全都在床上功夫里。 两片温暖滚烫的唇噙住了涂宴死命咬紧的嘴,撬开他咬破唇舌的尖牙,吞下口腔里的血腥。 没有锁链绳绸绑缚,涂宴在魏尔得的怀里疯狂挣扎,拳打脚踢。 亲吻是能抚平情绪,带来愉悦的,甚至还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止痛的作用。 魏尔得耐着性子与涂宴的唇舌斡旋。 口腔里的血腥味被魏尔得吞吃了干净,但他身上被狐狸尖爪抓划出的伤痕越来越多。 癫狂之下的涂宴,不用妖力都能抓破他的皮肤,可见他内心必然已经恐惧抗拒到了极致。 魏尔得浑然不顾这点小伤小痛,只专心将涂宴扣在怀里,一手扶稳他的后脑,一手安抚似的拍抚后背。 血味渐浓,怀里拼命挣扎的狐狸也渐渐平息。 两人呼吸交错,舌交齿缠,涂宴在春雨似的吻里捡回了思考能力。 那血不是他的血,丝丝入骨的冰冷和疼痛也都没有到来,温暖宽厚的黑暗包裹着他的身体,将他稳稳的笼罩在温柔的轻抚中。 刚刚卷在腰上的虽是蛇尾,但不是为了伤害他。 涂宴的身体是敏感的,他被这亲密的抚慰刺激得发热发软。 不过这次的热软和天牢里被侵犯的千千万万次不一样,舒畅的快慰自接触的皮肤升起,他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战栗,却半点不觉得嫌恶恶心。 不知不觉的松开了紧咬的齿关,顺从温暖的攫取,靠着身前宽厚坚实的肩,在一遍遍耐心的安抚下他已经相信在接下来的接触中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魏尔得松开涂宴,小狐狸吻技青涩,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泅红。 他轻抚涂宴后背的手顺着尾椎骨下滑,绕过轻轻摇摆的尾巴摸到湿漉漉的后穴,翻出的媚肉湿润发烫。 “又想要了?” 魏尔得把人换了个姿势,岔开腿抱正了。 这个姿势立马让涂宴警惕起来,下意识浑身炸毛。 他刚想挣扎,魏尔得早就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腰,掀起垂落的尾巴:“别动,给你后面上点药。只要你不想,里面湿成海我也不碰你。” 涂宴红着脸比划:不用你管,我自己离开就可以了。 魏尔得不由分说的把人重新按回去:“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此地危险重重,你伤成这样独自行走,保管活不过明天。我费心费力救你一次,可不想明天就捡着你的尸体,干脆救到底,在伤好之前,你就死了从我这离开的心吧。” 涂宴第一次听人说话如此不要脸和霸道,却并不让他生厌。 他妖力尽失,目不能视,浑身是伤,遇到一个愿意对他施以援手的人,也只能选择去相信一回。 涂满药膏的手指在红肿的括约肌上先抹了一圈,而后慢慢往里探。 涂宴弓着背,额头抵在魏尔得的颈窝里,不断通过深呼吸来放松身体,告诫自己不要挣扎,恩人不是在侵犯他。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过于敏感了,尤其是每日被灌塞了大量催情药物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被各种刑具插入,蛇族的变态几乎把所有他们能想到的能插得进他身体的器具都试了一遍。 那些龌龊的淫具不仅仅给涂宴的身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也在他的心里印下了晦暗深刻的阴影。 魏尔得只插进半截手指,就明显感受到了后穴紧绷的阻力,他拍拍涂晏的屁股:“放松点,绷太紧我进去会伤到你。” 涂宴又尝试了几次,但每每感受到抹着药膏的手指贴近括约肌,他记忆深处在天牢经受的酷刑折磨就会自动涌现,他们在把那些丑陋的长条物插进来之前也会这样涂抹一圈有催情和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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