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春雨(口交彩蛋颜射) (第2/2页)
想进去?谢景行手中的书都拿不稳了,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混乱,他吐出一声情动的叹息,终于打算把少年抓出来时,他的徒弟却当真俯下身去,隔着他的亵裤,含住了他欲望的一部分,软舌舔了上去。 手中的书掉在了床榻上。 那光风霁月的君子,哪怕还保持着盘坐的模样,可只要见他一眼,便看到他低垂着头,黑发凌乱湿润,贴在雪白的脖颈上,而还系在他身上的青色大氅铺展开,里面钻着一名少年。 他一边抚着少年的脊骨,一边喘息着,脸上的神情似动情,又似恼火,眼眸里一段动人的雅致风流,眼里却也沾着情欲,好像当真淋了一场春雨。 他们本就上过很多次床,该玩的也都玩过,但他那时的地下情人,是那宛若三秋风月的成年帝君,极是知情知趣,在床上处处听他的,教他极是舒服。 谁料,他化身少年时,这样胆大热情,却毫无羞耻,一心要挑战他为人师表的底线。 最糟糕的是,他今日,怎么就半推半就地,从了这狼崽子呢。 许是这冬雪太冷罢。 有个人来暖一暖他的体温,从肢体的交缠中获得欢愉,总归是好的。 修仙之人身体极为洁净,更何况谢景行是个有洁癖的人,总是把自己全身上下打理的无一不干净。可这本是他的生活喜好,怎么就便宜了这狂悖叛逆的逆徒呢。 那伏在他胯下,握着他阳根的少年,一边捋动着,一边吃的啧啧有声。他时而动着舌头,时而又含到喉里,收紧口腔,把他牢牢地箍在柔软湿润的地方,兴许是他变成十五岁的模样,口腔还太小,没法完全含住他勃起的东西,甚至还在大氅里呜咽了几声,似是喘息,又像是哭腔。 谢景行最是受不了他这种声音,被他叫的浑身发软,被彻底含住的地方却又被吐了出来,在顶端亲了一下,被少年握在手中揉捏玩弄。 那原本还端坐着,清高而禁欲的雅致君子,这回眼睛都湿了,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发出浊重的,带着欲的喘息。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与白梅香气,被欲蒸腾,混杂在一起,又透出些湿润的馥郁来。而裹在大氅底下的素衣,几乎被情欲的汗蒸透了,让他被拢在衣料下的身体被催熟,让坚冰化成春水。 连那今世还未被进入过的后庭,也因为他想起徒弟那些磨人的手段,而莫名感觉到一阵空虚。 “殷别崖你——”谢景行已经坐不稳了,不得不按住大氅之下徒弟的后脑,想要肏他的嘴,却又觉得实在不合适。 他的徒弟变成他最少年时的模样,那么干净又漂亮,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波光流转的,他作为师长,又怎么能糟蹋他呢? 可他实在是太缠绵,也太磨人了些。 “是师尊的错,谁让师尊这么甜,这么香,我从您的脖子嚼到下半身,乳首咬到腿根,只觉怎么也吃不够。”殷无极闷闷地笑了一声,又低头,握着他彻底挺立的欲望来回揉捏挑逗,磨着他,吻着他,甚至放在口中毫不介意地用口腔裹着,好像在全心全意地要他舒服。 他的声音也是柔软的,有些清澈的少年音色,仿佛把他扯回两千多年前的回忆里,那时他还不是魔君,还是个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狼崽子…… 当然,不是这个恣意妄为到啃遍他师尊全身,还浪荡到吃师尊欲望的……狂悖之徒。 被这么了解他身体的徒弟百般玩弄,他哪里坚持的了太久,不一会就想泄了。但岌岌可危的师德还让他觉得,射在徒弟嘴里还是太破廉耻,于是手伸进大氅里,想要拽住徒弟的头发。 谢景行低下头,按揉着他的后脑,催促道:“出来,别含着了,唔……出来,别崖……我要……” 可他却感觉到徒弟闷笑,他做了个深喉,然后收紧喉头用力地吮了一口。 他射在了徒弟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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