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前有名有份的时候你不肯,现在不在乎劳什子清白了 (第1/2页)
桑薪特意挑了晌午来拜访刑部尚书,正夏的日头毒得很,他即便有轿子坐,白生生的脖颈上还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像个雪人化了一般,不得不频繁拿滴了香露的丝帕拭脸。 到了主人家的院子,轿夫们就不能进去了。桑薪自己下来,扣开半掩的垂花门扉。 院子里静悄悄的,穿堂风一阵阵从背后扑过,倒还有些凉意,他镇定自若地往堂屋去,看见他的仆人们眼睛里都流露出诧异,尴尬地站在那也不知该不该行礼。 桑薪能理解,毕竟两个月前自己还是这座府邸的大夫人,是狠狠闹了一通,把他们老爷的面子踩进泥里才走的。 他走到房门口,大正午的,孩子们都睡了,两个稍大一点的并排躺在炕上,只肚子上盖了一层薄被,白生生胖嘟嘟的手脚都翘出被外,睡得毫无防备。 刚满月的幺儿则躺在木摇篮里,李隐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推着摇篮,另一只手执一把蒲扇给孩子们扇冰块上的凉风。 都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讨债鬼,桑薪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走到人背后拍了拍他的肩。 李隐转过头看到他的一瞬间,那眼神又让桑薪无端烦躁了。 “出去说。”他比了比口型。 不久前才被他落了面子和离的邢部尚书挑起眉,倒也没故意为难他,放下蒲扇从善如流地跟着走了。 刚到僻静的厢房,桑薪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搂住,李隐身上那阵经年不散的书墨气又缠了他满身。 “夫人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你放尊重些,”他不敢闹得太大声,挣不开那双环住腰肢的有力臂膀,只能重重拍打了几下,“我们已经和离了,你别再这样。”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既没求你也没绑你,哪里不尊重了?”李隐不放他,甚至把他搂抱到了躺椅上。 这话让桑薪痛苦地安分了,他想起自己是来求李隐帮忙的。 “你,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吧。”他低眉顺眼地坐在人大腿上,不安地挪了下屁股。 他们两个人挨得实在太近了,桑薪又容易出汗,薄薄的汗水沾了一层衣服,隐隐勾出身体的轮廓。 他刚生产完,奶子里还蓄着丰沛的奶水,就算拿肚兜裹住了,侧面还是露出一点圆润的弧度。 身上一股奶水的甜香味,李隐眯了眯眼睛,神态自若地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媳妇丰腴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反问:“我知道什么?你都同我和离了,我打听你的事做什么?” 桑薪忍耐下这不干不净的轻薄,低声说:“你师弟强逼我同他成亲,我实在不想嫁,你就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救救我吧。” 这话实在没脸没皮,两个人当初闹得那么大,不结仇就算好的,哪还有什么情面可讲。 桑薪自己着急,又补上一句:“就看在我是你孩子们的娘亲份上。” “我师弟要娶你?” 桑薪知道李隐什么都清楚,还故意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来敷衍他。 他这几天实在被逼得厉害,又有四面八方的流言蜚语来中伤他,向来不哭的人此刻眼睛竟然红了一圈。 他还想着要解决这件事,强压下委屈解释道:“我半月前参加韩王殿下的宴会,喝了一杯酒,醒来身边就躺着侍中大人,还没了……清白。不是我故意勾引人的,你是他们的大师兄,帮我去解释解释,也好让这桩婚约作罢。” “夫人应该知道,我师弟还是圣上的伴读,两人朝夕相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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