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捆绑摇乳/口交/骑乘潮吹 (第3/3页)
老者这才醒悟:"哎呀,忘了给你解穴!"说罢手指快速击打了几下他身上的穴位。 林烨白这才艰难地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惊异地发现身体并未受伤,但全是传来些许灼热,仿佛……有什么融化了又重塑一般。 他走向一处水池旁,低头一看,不觉瞳孔骤缩——这是他旗下一个小兵的脸! 震悚陡然攀上心头,他抚摸着这张脸的五官。 这名小兵名叫祝迟决,刚入林家军一月,据说本想读书做官,奈何家中变故,失去经济支持不得已入伍。 一月前林烨白正领兵攻打南门关,一天夜里发现一个小兵偷偷烧着纸钱,还在不断垂泪。 "将,将军!"祝迟决发现了将军,吓得纸钱都掉了,散在地上。 "怎么在此处烧纸钱?军中有规定,违者处罚。"林烨白低声道。 祝迟决眼泪止不住:"对,对不起,将军。属下不是故意违反,只是今天是属下……属下父母的祭日,想起以前,实在是……" 林烨白愣了愣,似想起什么,语气软了:"罢了。看在你没有妨碍其他人的份上,罚你一日饭晌就好。" 祝迟决赶快道谢。 林烨白顺势坐下,抓起一把散在地上的纸钱缓缓投向火堆,道:"本将记起……今日也是本将父母的祭日。" 祝迟决讶异地望向他。火光映衬着将军的脸庞,显得后者的表情有些落寞。平日里见将军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却也有这种时候。 纸钱卷起残边,借着火势飞上高处,又在空中烧尽,凋零,化为灰烬。 "纸钱飞得越高,说明地下的人收得越开心。"林烨白道。 祝迟决看向手中一摞厚厚的纸钱,突然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 狼狈地用手肘擦去眼泪,再开口时声音已发涩:"属下想到……父母在世时属下没能力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现在只能在祭日给他们一点补偿……" 对面沉默一阵,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大抵如此。" 祝迟决再说不出什么话,但心里那份孤独却被消融。月光投下来,拉着两人细长摇晃的影子。 他们默默烧着纸钱,直到最后一张投入火中。火光从鼎盛到泛青,最后同枯萎的梨花般垂落。 "将,将军。谢谢您。"祝迟决磕磕巴巴地道谢。 林烨白笑了笑。"不必。只需在南门关奋战即可,这也算告慰了你父母的在天之灵。"说罢他躺下身,望着天边的月。 见将军没有离开的意思,祝迟决以为他还想和自己说说话,便也顺势躺下。片刻,他又觉得这做法实属不妥,正欲起身,林烨白缓缓开口。 "这月光很亮。像丝绸一样。 "又像雾。 "像酒。 "难受的时候,我经常看月光,一看就是一晚上。 "不过南门关的月亮和边塞比起来少了些清朗。" 祝迟决听闻过,将军曾随父亲出战姜国。那位林将军是罪臣,是夏朝禁忌的名字。为何罪臣之子能胜任将军一职,是所有人不明白的事。更何况,现在这位罪臣之子要起兵造反了。 祝迟决是新兵,眼下不明白将军的思维,思忖片刻才谨慎道:"月光都是极美的。" 林烨白转过头来,盯住他。他心里毛毛的,又下意识地愣住。 月光把将军的阴影轮廓打得更加分明,眼梢微曲,眼珠夜幕般的黑,鼻梁为山,两叶薄唇似轻舟,在水一般的清透面颊上点缀。 祝迟决想到了山水画,觉得将军这气质变得像文人。 林烨白转回头,只看侧脸,他的轮廓又冷峻起来,变成悬崖峭壁旁的瀑布了。 自己平日里在队伍末尾看着将军,只能感到威严端正的气场,不能理解为何宫中内外的小姐都为他痴迷。现在他顿悟了。 但是将军周围没什么亲近的人。他没有军师,没有属官,甚至没有妾室。 祝迟决产生一股莫名而诡异的保护欲。 他暗自哂笑:林将军何时能由你个新兵保护? 这个时刻很快就到了。 一片猩红里,无人注视的角落里,将军倒下去。没有人反应过来主帅已死,还在奋力拼杀。 他死了吗?将军死了吗? 一时间忘记呼吸,喉头连声音也发不出。 此时,一个笨拙的身影徐徐出现在战场。他穿过一具具马蹄,一把把刀刃,他的身体同腐朽的木车,却没有人能伤到他,或许是没人注意到他。除了自己。 那个身影对他转过头,做了一个口型。 "过来。" 是对我说的?祝迟决睁大双眼,却又不自主地移去。身边竟没有敌军冲上去阻挡他。 他站在那个身影面前。 那是个老人,花白的胡子染上尘土,眼神浑浊,嘴角却擒着莫名的笑意。 "对了。"见他把林烨白扛在肩上,老人的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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