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不犯法,张 叔 叔(初夜开苞、学习口交) (第3/3页)
对一个处男来说,他是足够好的引路人,让我在这条路上感受到的都是新奇和舒适。 他足够温柔,足够耐心,从他不厌其烦地教我口活和不断引导开发我后面干性高潮就能看得出来。 我第一次口交的时候跪在张然双腿之间看着那根大东西直犯怵,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也没勇气吞进去。 张然坐在床边看着我也不着急,一下又一下摸着我的头,好声好气哄着我让我别怕,可以先伸舌头舔一舔。 我好像得到了鼓励,凑近那红黑色的肉棒伸出舌头,从下向上慢慢舔弄。 “做得很好,”张然的声音好像也带着春药味儿,“现在再舔一舔龟头。” 我好像听到塞壬唱歌而被蛊惑的水手,晕晕乎乎照着他说的去做。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和吃冰淇淋很像,于是自己开了窍,一口把龟头含住,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轻轻舔舐马眼。 张然被舔得倒吸一口气,发现我用得意的眼神看他,可能也觉得有点好笑:“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那可不,我,沈凌,优等生。 我在心里暗自得意,虽然这优等生的称号是我自封的。 我估摸着这东西的大小不会让我下巴脱臼,就又多含了一部分进去舔弄。 张然可能被我自作主张刺激到了,再没管绅士不绅士,直接站起来扶着我的脑袋把剩下的半截阴茎往我喉咙里面送。 我的喉咙从来没被塞过这么大的东西,被刺激得直想咳嗽,偏偏张然这狗按着我的头不放,还开始在我嘴里抽插挺弄。 他那驴东西那么长,全塞进来直接顶进我的喉咙深处,刺激得我有些反胃,生理性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还对着他哼哼,希望他慢一点,结果好像适得其反,让他的肉棒更粗一圈不说,抽插也更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的嘴是麻了,下巴也被他睾丸撞得生疼,他终于舍得从我嘴里把那东西抽出来,叫我闭眼睛。 我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他的话把眼睛闭起来,紧接着就感觉一道道黏腻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脸上。 “操,”我赶紧用手把溅到眼睛上的精液抹掉,“张然你对我玩颜射?” 张然喘了口气,从床头抽了两张卫生纸又帮我把他的子孙擦掉。 “没忍住,”张然用手把粘在我鼻梁上的精液划下来,看了一下,趁我不注意又蹭到我嘴上逼着我舔掉,“下回直接射进你嘴里。” 好吧,不得不说,我很吃张然这一套。 对于炮友来讲,他也足够绅士。张然和我做爱之前总是会用套,我不知道他是太爱戴套还是太不喜欢我。 有时候我会耍赖说戴着不舒服,不要他戴,或者在他最后冲刺的时候勾引他让他射进来,他都会笑着转移话题,从来不接话。顶多被我闹烦了,会在我屁股上来一巴掌,然后又轻轻揉搓,给我讲健康知识。 哎,谁想在床上听科普啊,一句话就能给我说萎了。我只好捂着耳朵大喊不听不听,戴就戴吧。 张然这才闭嘴,继续床上该有的运动,把我顶得忘记刚刚说了什么。 他好像格外喜欢后入操我,跪着趴着侧着站着。我倒是不在意姿势,每个姿势他操得我都很爽。只是有时候也想知道,他和我做爱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有一次我趁着浪劲儿扭头看了一眼他,被他发现后就被捂住了眼睛,用更激烈的抽插刺激我的肠道和后穴,整个屋子除了我的叫声就剩下肉体相互顶撞的拍打声。 但作为男朋友……好吧,是我单方面自认为的男朋友,他就有点失格了。 他好像格外喜欢用后入式操我。 他好像没有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他好像在拿我当别人。 不然为什么他在和我做爱的时候,嘴上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是悲伤的,仿佛在透过我看向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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