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钰。 (第1/3页)
中午,穆芳生蹭着病床睡了个午觉,醒来没见有送饭的来,翻床头柜找出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地开始吃。 薯片渣掉到了床沿儿,椒盐味道溢满房间,熏得还在挂点滴的屠钰要馋死了。 他蹬了蹬腿,引起穆芳生注意后,开口:“我好无聊。” 穆芳生掏出手机:“找个电影看?” 屠钰摇摇头:“盯着屏幕头疼。”过了会儿,又蹬蹬腿,“哎。” 穆芳生聚精会神望过去等着他发话。 “你打小时候的那套气功给我看吧?” 穆芳生迟钝好半天,反应过来是哪套气功,顿时抬手摇得打了晃儿:“不可能,我都三十了。” 屠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鼓成包子。 别人装可爱就算了,但屠钰装可爱——穆芳生真的很吃这一套。 于是他站起来,先是扎了个马步,两手标准地拢到腰侧握拳,像小时候的动画片里那样说一个字配合一个动作:“龟—派—气……” 最后一个字险些咬掉舌头,他发功之后一眼看见黑乎乎的走廊里站着个人,正端着手机对准他,多半是在录视频。 那人跨过门槛儿,单手拎来一大包餐盒摞餐盒的可降解塑料袋,果然是来送饭的秦晚。 穆芳生:“你录什么视频,删了删了快删了。” 秦晚:“用那张我脑袋塞油烟机里的照片来换!” 交易完成,穆芳生瞥见病床上的屠钰肩膀一抖一抖居然还笑,他轻轻照人额头又弹了个脑瓜崩:“不许笑,对伤口不好!” 秦悦布在警局里的眼线还没拔利索,屠钰费尽心机的这一枪不能白挨。 所以穆芳生打从见了他放下心,就忍着再也没过去。 租了小十年的公寓重新给房东刷了墙、添了几样家具,归置得当,找来房东退了租。 穆芳生没搬到海蓝湾那栋平层,细细算起来那房子可能是屠钰用秦悦的钱买的,多半最后处理完得交公。 况且,住大房子他也没时间收拾,光吸尘器吸一遍地再擦一遍就得半小时。 他搬回原来的公安局家属院了。 阳台上的爬藤明显顺着杆又往下长了一段,枝丫上小花一朵挤一朵,不知道怎么漂亮好了似的,竟比叶子还多。 搬家收拾东西这两天嫌金毛绊脚,照常送去了秦晚家。 去领回来时,发现那只脚上有黑绒毛的橘猫又在舔狗头。穆芳生一往狗脖子上套牵引绳,那猫就跟踩尾巴了一样奓毛弓腰。 秦晚直接把它的腰摁塌陷了,塞进猫包,附送猫砂猫粮,让穆芳生带回去玩两天,说用大点的塑料整理箱当猫砂盆就行。 屠钰之前天天早上抓他跑步,他养成了习惯,到六点半就自然醒,醒了就出去跑八公里。 跑完步回家洗个澡再带面包下楼,那只不好惹的猫总觉着他欺负狗,每次他一给面包套狗绳那猫就“呜噜噜”示威,于是他买了一条小码牵引绳,把猫也套上了。 没想到它还真让遛,扭啊扭的,刚开始走得挺矜持,狗一跑,它就也跟着往起蹿。 一个月后,照常的一个工作日早上。 穆芳生牵着一狗一猫遛弯儿,迎面忽然直冲冲走来个男人——化成灰穆芳生都能认出来的品种,周宗敏。 这傻逼不会住这儿吧? 穆芳生正琢磨着,但他刚跑完步,肌肉酸,晨光一晒,人难免犯懒,眼泪汪汪打了个哈欠,就这松懈的间隙,猫忽然跳起来一个猛子挣脱牵引绳,上去就抱住周宗敏的头,啪啪扇了他俩耳光! 面包接收到同伴“发起攻击”的信号,当即也挣脱狗绳,一个俯冲腾空转身,两条后腿一蹬,蹬在了周宗敏胸口上! “……” 周宗敏吱哇乱叫,他发出的乱叫尖声尖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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