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盟(pao)友(这场肉它终于完了) (第2/2页)
不打探信息——当然是明面上的,而这些规则促使他们当了这么段时间的炮友,发生关系次数最多的地方还是沙发。 那是一组普通的三座皮沙发,皮假得还挺真,不算太闷气。 应恺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抽屉里摸出一枚保险套,越松海没说话,接过去撕开了套上,轻轻把他搡进沙发里趴着。 原本的沙发被虫子蛀空了,他们跟房东说了声找人扔了,现在这个是他们两个凑钱新买的,是个性价比很高的便宜货,就是弹簧弱了点,吃不住两个健壮大小伙子的胡闹,闹得厉害就会凹陷下去,软得找不到支撑点。 应恺一个人的分量落在上面还行,越松海够着脖子跟他接吻,膝盖往他腿边上一压,就往沙发里着陷了一点。 越松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把着他腿根把屁股从沙发里托出来。 比起照镜子,应恺其实觉得这个姿势更让他不适,好像整个人只剩下一个供人爽爽的屁股,别的都无所谓。 或许是他表现得明显了点,又或许是越松海神经过于敏感,适时地在他耳侧留下一个轻吻,和一串不太平静的呼吸。 “行行好,”越松海叹了口气,“你信息素浓度已经是致死量了,我们是在上床,不是决斗。” 应恺才生出对于“被一个Alpha抚平了不安”这种事的排斥,就被这句不着调的话打断了。 客厅连同着玄关、餐厅、阳台和开放式的厨房,面积相对比较可观,应恺都没怎么觉得不舒服,没理由越松海突然治好了信息素感应迟钝的老毛病。 应恺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滚烫的阴茎隔着一层毫无存在感的油腻薄膜抵进自己大开的股沟,随即推进了深处,沉甸甸的阴囊因为惯性拍在会阴,发出一声清晰的声响。 在浴室里断断续续将近一个小时,再次吞进并不困难,很可惜应恺无缘欣赏,越松海低着头盯着被阴茎撑开的穴口,那里一片晶亮的水光。 拔出的时候力度大一些甚至能带出一点通红的嫩肉,还没到翻出来的程度,只堪堪能看到一点颜色。 体位是最传统的后入位,沙发软得过分,应恺实在没法摆出什么性感姿势,越松海又不收着力道,直接把他撞趴在沙发里,唯独下身被抬高,贴合着另一个人的,完完全全地容纳进那根挺有分量的东西。 润滑和之前的前液混作一团,交合处的毛发来回摩擦间沾上了星点白沫,越松海搂着他胡乱地吻肩胛的轮廓。 应恺硬得发疼,想去摸一摸在沙发上摩擦的阴茎,越松海却卡准了时机反复在他敏感处研磨,他一时没有防备,手滑了一下,落在沙发上。 而这个动作加深了沙发对他的钳制。 他感觉自己是陷入了流沙坑,到处都是看似柔软无害的陷阱,只能任由岸上的人任意施为,一旦用力就会陷落进更深处,再有力的肢体也发挥不上力量。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局面不仅是越松海乐于见到的,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沙发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发出越发激烈的呻吟。 越松海有些跟他过不去,刚刚在浴室不肯去碰他的前列腺,现在又对那里过于关注,总故意侧向那个部位用力。 今天的越松海精力出奇旺盛,浴室里胡来了那么久,转移到了有利地形立即发挥主场优势,每次拔出都几乎只留膨大的阴茎头卡在肛口,再用力推入,顶过前列腺直推入最深处,肉体的碰撞留下一道黏糊糊的水声。 应恺在吸气的间隙抽空低声骂了两句,他嗓子有些哑了,越松海没听清,好在还晓得见好就收,乖觉地探到他和沙发间隙里,捏着褪去包皮的软弹嫩肉,用手箍着柱身挤压撸动。 前列腺的前后夹击有些过分,偏偏整个人被沙发束缚着,保持平衡都不大容易,腾不出多余的精力逃离单刀直入的挞伐,只能恨恨地任人鱼肉。 他射了越松海一手,也洒了不少在沙发上,越松海也差不多到时候了,抽出时果然又带出一串泛着银光的粘液。 黏糊糊的安全套被扯下丢进一边的垃圾桶里,应恺从流沙坑一样的沙发里侧过身来,礼尚往来地抓住了刚刚在自己身体里嚣张跋扈的玩意,从底部顺着系带摸到顶端,又堵住尿道口,用指腹和指甲揉搓着蹂躏了好一会儿,等到感觉血管突突跳得厉害,才不轻不重地分别捏了一下阴囊里兜着的两枚睾丸,放任他它缴械投降。 精液溅落在他胸口,星星点点的,乍一看不像是精液,倒像是孕晚期的Omega分泌出的一点乳汁。 他低头扫了一眼,不怒反笑,点了点头:“行,你注意点,下次别落到我手里。” “不敢不敢。”越松海笑嘻嘻凑过去,又把他按进了流沙里,“连李老光头都落到你手里了,何况是区区一个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费尽心思混进废城,也不关心这个,只要你不挡我的路,我们一如既往。” 应恺看着他,他也看着应恺,脸上笑容不减:“比起糟老头子,我当然更想跟你当盟友,老光头不是省油的灯,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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