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的长鬃马(藤蔓play进行时 (第1/3页)
“这也太…”扯了吧,维克望着一旁彬彬有礼的精灵,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改成,“…让人不可置信了。”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他确实是跟你结了契。”内彻尔沉静的坐在床沿,望着两眼放空在思考人生的骑士。 “…这东西,你说是诅咒我都信了,”维克直挺挺的靠着床头,薄薄的被子从他的胸口处覆盖上,“什么契得差点把人弄死才能结。” “我得去问一下才能知道。”内彻尔颇有些犹豫的扫了眼男人此刻被交叠的手盖住的腹部。 其实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契,但是不敢,也不想立马确定一下。 有时候真相就摆在你面前,但是因为不想面对答案所以选择暂时逃避现实。 “我暂时锁住了他的魔力,”他的手从被子下伸进去,穿过男人宽松的衣服下摆,比人类体温略低的手摸到维克因为受伤还略微发热肿胀的小腹,让他低哼一声,“现在你身体里光元素和暗元素暂时停止交战了。” “有什么副作用么?”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原本想侧开一些避开对方的手,也忘记了动作,维克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目前没有,他被我打伤了,短时间内应该好不了,”内彻尔的手心被对方腹部的热度带暖,他轻轻按压着,“但是你不能再狂化了。” 短时间内抽干身体里的光元素会使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衡被打破,失去控制的暗能力会本能的攻击维克失去庇护的脆弱肉体。 像是之前一样,没有主人命令的暗元素会由内而外的破开骑士的肉体,把五脏六腑搅碎。 精灵的目光沉了沉,手掌摩挲着男人此刻外表看似毫发无伤的小腹。 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垒块分明又结实,好像没什么大碍一样。 只有他当时触摸到了稀碎的肉体,肚子上的伤口深的翻出红白的筋肉,整个手掌都能直接穿过伤口伸进腹腔里,摸到一块块的内脏碎片。 收回手甚至还会带出黏腻的血块。 “嗯……我会注意的。”被按到了痒处,维克轻哼一声,让面色凝重的精灵回过神来。 “抱歉,刚刚走神了,”内彻尔和维克对视上,手自然而然的往下滑,指尖已经探入宽松的裤腰带内,“你身体里还没好全,得上药才行,等下还得麻烦你用光元素配合我一下。” “等、等下,”维克面色涨红,身子颤了颤,抓住了对方的手,“上药为什么要……” 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偏偏对方还一脸正义,半分下流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是,怎么上药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口。 下一秒就后悔了,但是挡不住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 “把伴生藤蔓伸进……”维克的阴道里,顺着子宫上还没痊愈的口子爬进去,一点点修复内脏器官上的伤口。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骨节宽大的手捂住了嘴,内彻尔困惑的眨了眨眼,望着满脸通红,一脸窘迫的骑士。 “等下!等下!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维克结结巴巴的问道,跟精灵坦然自若而温和的目光对视上,更加的无地自容。 但是光是想想这段时间是怎么上药的,他就无法克制涌上心头的羞臊。 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人家费心费力治疗他,难不成还要说人家猥亵他? 内彻尔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我之前想过在肚子上留一道口方便进去,但是那样的话创面太大了,不好愈合,”内彻尔含糊不清的说着,“也想过从口腔喉道进去,那样你会很难受。” 藤蔓会爬过对方的喉管,压迫气管,穿过食道,在胃部上开一条口,再进入腹部,但是维克醒过来的时候必然无法呼吸。 他只是选了一条最近的路线而已,内彻尔有些困惑的望着尴尬而无地自容的骑士,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反应这样激烈,捂在他嘴上的手被他的嘴唇摩擦到都在颤抖,带着薄茧的指腹让他觉得痒痒的。 “…内彻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维克不知所措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心知肚明这是最优解,根本无法说出苛责对方的话来,“…但是我…下面……” 他颇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看内彻尔的样子根本没觉得这是关键问题。 说不定根本就是觉得人类这样的构造很正常。 “…你也,呃,看到了,”维克平复了下心情,但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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