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诱杀 (第2/2页)
的,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他向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下马,而楚降后知后觉的生出惧怕,他在马背上攥紧缰绳,颤抖着问:“你也会杀我吗?” 楚晟愣了一愣,笑道:“不会。” 楚降将手搭上去,被他抱下马,剩下的一切就都自然而然发生了。 他像是吻住了他的唇,然后一路吻下去,将裤绳解开,然后抚摸,进入,撞击。 他们不知疲倦的野合,直到天色暮暗,一声尖利而不幸的号角吹响,才各自捡起衣物穿上。 号角是危险的警告,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才会吹响。 他们装作偶然碰到一样,各自骑上马,走上回营的路。 楚琅和一干王孙要臣也回来了,他面色难看地瞪了楚降一眼,而楚降只感觉到了可笑,“出什么事情了?”他问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寒蝉若禁,将听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皇上要猎鹿,不慎摔下了马,被那疯马踩踏了好久,才被赶来的羽林中郎将救下。 楚降闻言变色,急急忙忙地下马,要往父王帐前闯,帐前侍卫拦住他,太医正在诊脉,皇上需要静养。 楚降流着眼泪回到帐子中,痛哭一场,接下来的几日,无人有心围猎。 皇上病危,众人急急忙忙地回城。 在路上,楚降垂头叹气,楚晟面无表情,楚琅则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除了忧心父王的事,楚降也在想那日在帐子中约他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楚晟的话那他为何不承认?究竟是谁的人冒充殷候之名想要谋害他? 楚降疑心重重,每夜都梦到有人要杀他,惊醒之后便对月儿拳脚相加,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只是他当时不知,将她痛殴后便钻入怀里,直到第二日清晨,推搡她不动弹,才发觉她身体冰凉,头脸四肢有多处淤青,双目圆瞠着,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月儿把他吓病了,太医的药不管用,便请法师来做法,烧符水,饮了之后,楚降才感觉恢复了点力气。 皇上已病入膏肓,无人敢将太子的消息告诉他,这天楚降感觉好了一点,便要闹着去看父王。 皇上在龙榻上昏沉地睡着,偶尔清醒一阵,楚降鼻头一酸,不顾君臣礼仪,扑倒床榻上哭喊道:“父王,你醒醒吧,儿臣不能没有你。” 皇上只感觉的腹上一痛,活活给疼醒了,倒抽一口冷气,见有人呜呜哭泣便知是太子,心里也不责怪他。 “玉儿,是父皇对不起你,叫你白白担心。” 楚降抬起头,皇上吃了一惊:“玉儿,为何如此憔悴?” 他可怜巴巴地道:“儿臣担心父王,也病上了许多时日,近日才有些好转。” 皇上不由大为感动,两父子相互拥抱着哭上许久,直至夜时,太监才提醒皇上要注意休息,皇上也想起太子自己也是个病人,便让他回去了。 楚降一脸病容,虽不至于瘦得形销骨立,但人小了一圈,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小巧。楚降正抹着眼泪,见前面的太监微微一顿,凑上前,小声说道:“殿下,殷候邀您在御花园一聚。” 楚降听见这话心中一惊,猛地向后一跳,躲到一个侍卫后,指向太监,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 太监不知怎么回事,连连求饶,楚降既恐惧又惊骇,差使王满菩派人去御花园抓捕恶人,又命人将太监严刑拷打审出幕后主使,这人定是那晚哄骗他一伙的! 王满菩差人搜寻,在假山之中,果然有一贼人。 王满菩暗惊,躬身道:“殷候。” 楚晟处惊不变,含笑颔首,从假山中出来,环视一圈明火执仗的侍卫,笑容越来越僵硬,眼神冷冷地看向太子。 楚降尴尬万分,以误会之名将此事掀了过去。 宫内消息传得快,殷候夜晚出现在御花园,被王中郎将和太子搜出来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人尽皆知了,楚晟气得再也不来了,楚降的密信他也没回过一封。 楚降是畏惧死亡的,他要饮的雄鹿血从一早一碗,变成了早晚各一碗,唯有这样才能感觉到一些活气。 父王的病越来越重,俨然变成了不治之症,他能感到宫内气氛不安的躁动,还有楚琅最近频繁走动,对此他感到很无力,因为他是个不会笼络大臣的太子,没有父王的扶持,他的太子之位根本就不牢稳。 这时,楚晟寄来一封密信约他前出宫秘谈。 楚降不免恼怒,冷笑道:他好大的排场!将纸撕成碎片后,稍稍冷静下来,咬着牙命人准备便装,他要秘密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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