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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还清醒?”王含乐举起手电筒照射地面人的瞳孔,还有反应,她便掏出随身带的针剂。 “这是什么?” “抑制剂,逮住他,别让他咬我。” 王含乐只是开个玩笑,她喜欢在严肃时开点没啥大问题的玩笑,但阿祖马上从背后将人用“锁”的方式勒得死死的,几乎是把自己的所有重量加到下面人身上,下面人却不明状况地眨着眼睛,还被身上的阵势搞得发憷。 一针打完后,王含乐问:“你们不知道抑制剂是什么?” “听过,不常见。” 蹲地上人小声补充:“我一直以为是吞服的药品。” “妈的。”她骂,“韩宗麒枉为人父。” 不会带孩子的人表现,小孩基础知识缺失。 王含乐就不一样了,乔家俊褪毛的同时人也睡过去,按理说她这看热闹的也该走人了,她也确实走人了,走前也让阿祖留在远处守候,还给他们都喷了驱蚊水外加殷殷叮嘱,然后转身躲在更远处。 她看见阿祖不停用手抹脸,不知是擦汗还是擦别的,几次都要冲动上去,又往王含乐所在方向看,看了回头就蹲下继续守候。 敏锐的觉察力,强大的共情能力,王含乐活生生见识到了。 早晨回去后,她躺在床上,这才想起理手机里的人。 长时间进行的语音通话,已让手机滚烫。 叩叩话筒的位置,“还在听吗?” 那边没有回答,他白天还有工作,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休息。 不过,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又把她抛到一边。 她忽然觉得这种小情侣的通话游戏也没有多有趣。 抵挡不住强大的睡意,她守着手机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是一个白天,傍晚被一阵香气弄醒。 打开房门,门口放着大捧扎好的鲜花。 当王含乐抱起那捧鲜花,走廊上有房间门轻轻合拢。 极少收到花,或者说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收到过人家专门送给她的花,年轻时可能因为不甘心,她自己有去搞过花送给自己,不是很确定,记不太清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熟悉的模式,熟悉的行为。 窥探,房门口的礼物。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杨碟为何回心转意? 手机语音通话已在她入睡时关闭,他工作时极难接电话。 王含乐是给按直觉行事的人,较少从理性上回顾过去,相应反省也几乎没有。 但生死之际,就由不得她了,过往走马灯在眼前过了一遍,再加上在“玻璃棺材”里没法动,那是她人生反省得最彻底的时间。 后来就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痛。 还记得她都快死了,他还坐在棺材旁削苹果,握住她的手,掉了几滴眼泪,她心里想的是,鳄鱼的眼泪。 那时的旁观抽离仿佛发生在昨天,但一夕之间,他就对她充满占有欲,像个普通男人对待他的爱人,并且非她不可,抱着她,跟她央求了一夜,给予她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誓言。 事后她有一段失落期,失落于自己不能再对曾经三番五次让她尝教训的人,竖起坚硬的墙。 没有墙,这意味着要是对方狠狠一记蜇来,她又是全部软体去承受。 现在看来,对方还欠她一个解释。 再等到杨碟主动联系,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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