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抽身(温存) (第1/2页)
谁也不知道那次究竟做了多久。 午间开始,晚上两人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封止的眼睛哭肿了不好见人,莫真就让芍药把饭放在房门外面,自己裸着下身披了外衫去拿。 依旧全素没有肉,自封止那日早上呕吐之后,莫真就吩咐厨子不要往竹轩落送带荤腥的菜。魔教教主拥着剑客吃饭,也许是真的饿了,也许是情事对人体力的消耗实在太大,饶是那些没有滋味的菜叶子,他们也就着米饭吃了一碗又一碗。 吃饱喝足,饱暖思淫欲,二人又亲到一起滚到一起。 封止的后穴已经肿了,身上的春药药效也消得差不多。可谁都不说破,彼此心照不宣着。 温柔的欢爱最能抚人心神。 莫真此去下山连杀数十人,策马回来,连夜启程,一夜未休,回来正赶上封止毒发,按理是累的,他却没觉得疲倦,反而分外舒适惬意。 有很多时候,他都看不清楚自己。 也许是离那段少年肆意的时光太远了,蓦然有个人仗剑来到他身边,便觉得分外欣慰和怀念。 一夜春宵无人扰。 封止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莫真难得没有习惯性的埋在他身体里,身边的被子早就凉了。昨天还在他身体里肆虐的男人正坐在书案前神情专注地瞄着丹青。 那人散着发,阳光照在他刀刻斧削般的侧脸上,手臂微抬,提笔动挽,配上满室的书画文墨,素雅装潢,一副翩然公子相。 “你在画什么?”封止在床上侧躺着,离得远望不到,刚想掀被下床就被按住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莫真说着拿毛笔点了墨在他鼻头上,回身又是勾画两笔,等画被太阳照得干得差不多了,就拿着给封止瞧。 画的不是四时之景,亦非红粉佳人,而是个封止在哪里见过的、年龄在四十左右的英武汉子。 “这是……”封止在脑海中搜寻关于画中人的记忆,百思不得其解。 莫真的目光一直盯着剑客的鼻头没有动,无法克制的笑意从眼底漾出来,眼角的细纹开始皱。“昨日仔细揣着的东西,怎么被我操了一夜就忘了?” 魔教教主说着从桌上拿来几张泛了黄的粗劣画像,交到封止手上。 “你是怎么做到的!?” 剑客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配上刚刚被莫真点了墨迹的黑黑鼻头,无辜又可爱,像狐又像狗。 莫真所答非所问。“你问丹青?三岁就有先生教,我小时候贪玩没怎么练,只粗浅能看出画的是什么,不精。” 这般形神具备也叫不精? “我不是问这个。” “啊,你问我怎么能根据那几副潦草的涂鸦补成精细的样子?”莫真笑了,他俯下身指了指自己因为昨夜亲吻过多而殷红的嘴。“亲我我就告诉你。” 剑客的脸霎时通红,看着莫真这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横了横心,抱着他的脖子抬头吻上去。 呼吸急促,舌头交缠。 不多时剑客软在魔教教主怀里直喘气,听见身边人在他耳边低低的笑。 “跟阿止心里想的可不一样,不是什么精巧技艺,我能画出来原因无它,我认得这个人,仅此而已。” 他以为会踏破铁鞋无觅处,怎料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耳朵被男人用牙齿轻轻衔住了。“阿止刚含完我的东西就去想别人,这可不成。” 男人嘴上说着调笑的话,态度却明显,摆明了要封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自己仔仔细细说一遍。 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怎能前脚答应了芍药,后脚又把这事告之旁人? “算了,我不再问。” “……是么?” 魔教教主不怒也不恼,眼中笑意愈发繁盛,他将画了半个时辰的丹青随手丢在地上,掀开被子上了床。 莫真微凉的身体紧贴着封止的皮肤,亲吻如雨般落在剑客的脸颊、嘴唇、脖颈、胸前。 封止被莫真亲得一脸茫然,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推开他。“莫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神色坦荡。“亲你啊。”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我的阿止如珠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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