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吃在嘴里的 (第1/2页)
机翼掠过数朵卷曲柔软的白云,跨过汪洋大海,在海城款款落地。 一只墨色高跟鞋轻巧地踩在楼梯上,来人一身深黑色鱼尾包臀长裙,蜜色皮肤,唇上抹着极具攻击性的正红色口红,墨镜被她拿在手上转了转,仅仅是捏住镜片一个动作便气焰升腾。 然而她到约定地点时,却已经换了一身米色长裙,头发烫成乖巧的小卷,走起路来小皮鞋哒哒响。 有钱的好处就是,以时薪计费的心理医生愿意贴心地提供上门服务。 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形象,调动脸部肌肉试着微笑了一下,见镜子里的自己和蔼可亲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推了推自己的圆框眼镜,提上浅棕色小箱子便出了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请自己这个国际上没什么知名度的医生,但是有钱人的癖好谁又懂呢?钱给够了,她就愿意来。 门铃声忽然响起,徐时冶疑惑道:“谁啊?” 青泽前去开门,低笑一声,说着天使的台词:“医生姐姐来了。” 徐时冶登时手心汗津津的,眉毛拧在一起,紧张极了,他没想过是医生上门来。 来人一口马来西亚语,看外貌大约也是华裔,光是听她自我介绍,徐时冶便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乡音一响,他有些落泪的冲动——有人会怕你感到不适,时时掂量每一个选择,会安排同籍的医生为你看病。 只是一想到以后会失去这些,徐时冶愈加崩溃。 初次见面只是填表,坐在别墅的客厅里简单聊了聊,这位上门治疗的医生跟徐时冶想象中身穿白大褂、神情肃然的那种不太一样,没有冷漠地旁观,反而像是一位值得信赖的长辈。 心里分明很害怕失态,但是徐时冶却在她诚挚目光的注视下胡乱地哭了出来。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想哭,就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 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 站在沙滩上的青泽真心为他感到喜悦,然而徐时冶脸上并没有笑容,临走前医生专业地提出建议,如果心理干预治疗两周依然没有好转,可能会考虑用药。 明天回锦城的飞机一落地,徐时冶就要赶往医院做检查,为了不耽误任何一场训练赛,他只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时间。 好在青泽的安排很是稳妥,几乎让徐时冶暗中质问自己以前为什么不来看病。 看完病又打完了训练赛,他难得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休憩。 徐时冶接过青泽递来的茶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刚夸了一句周全,他也不揽功,侧头轻声解释道 :“跟思队学的,之前看她有一个记事本,一二三四五列得蛮整齐的。”话说间目光缱绻,宛如和煦的春风。 徐时冶则无动于衷,思索片刻后,对思林云的小本子的稍微有点印象:每次飞往其他队伍主场比赛的时候,思林云就会翻开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简单介绍周末的安排。 徐时冶抱着沙发上的能源队玩偶想了想,问道:“如果心理干预治疗治不好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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