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方董,你是不是生病了。(彩蛋:原剧情) (第2/2页)
* “你为什么要来?”柳兢克制住了哭声,用那张可以说是揍成了一张猪头的脸对着我说着很冷漠的话。虽然我并不觉得冷漠,但是这个语气实在是不同寻常。至少我以为按照柳兢的性格他应该是会摆着甜甜软软的语气,然后说些不知道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场面话。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实在是让我有些诧异。 我当然不缺他这一句感谢,我只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偏离了我的手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才收留我的?你是不是看着我就会想到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很丑陋?我讨好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我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脸上,微皱起眉,我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我觉得你最好先跟着我走,至于之后你想说什么再说吧。“我轻描淡写,并不在意柳兢的质问。因为我并不是很想与一个年纪还不够成熟的少年人多谈。 柳兢似乎稍微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情绪失控说了些什么。他闷不做声,用我给的西装外套蒙住脑袋,低着头跟着我往外面走。 “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想不明白。”柳兢在我身后轻声地说。 “喜欢不喜欢,从来不是我的理由,而是你们这群小朋友的自以为是。”我走在前面,脚步甚至没有一丝混乱。柳兢听到我这句话,竟然笑了出来:“真是方董会说的话啊。也对,都是我们自作多情了。”我以为柳兢已经明白了,就和他一起出了会所。出去会所的路上有一段很开阔的场地。 发动机很嘈杂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听着声音向后看柳兢。柳兢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惧怕。我没有转头,但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额头有些冷汗浸出,有些胸闷。我克制不住地闷声咳嗽了一声,将喉头的腥味努力咽下。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还有带起来的风声,呼啸在我的耳边。我闭着眼睛,然后转过身将已然被吓傻的柳兢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拍他的后背。 “义父?好啊……”应壑的声音从车上传下来,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的声音变得锋利而嘶哑,但已经是竭力克制的结果了。我心里泛出酸涩的情感,那股窒息的感觉混着这漫天的灰尘和发动机味,真是难闻啊。 我很冷静地把柳兢放好,然后转头跟应壑道:“下次,别再这么冲动了,你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应壑沉着脸,一张精致艳丽的脸却会让人见之生惧,仿佛即将去索人性命的黑白无常。 不知道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多久,发呆又发了多久。终于又重新启动发动机。应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 “你跟冯总是不是聊了什么?”我把车停在市医院的停车坪上,松开了安全带。旁边正准备下车的柳兢的动作也突然停下来了,但他努力挺直身板,尽量看起来不那么心虚,甚至是给我一种从容自然的样子。 “什么冯总,我怎么听不懂呢?”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颤抖,但是却还是让我听出来他的掩饰。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所以我说:“走吧,去看看医生。开点药。你不是最信任医生吗。” 柳兢一听这话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完全没有当初与我刚认识的时候那股活力劲了。我看着他,难得地感到了惆怅。当初的柳兢也曾经一张稚嫩倔强的表情,劝我有病及时就医,现在全都变了。钱势改变人。我的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上,摸出了一盒香烟。 我想了想自己的情况,还是放下了。 柳兢转头看我,突然很认真地说:“方董,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手握成拳,克制住就要咳出来的欲望,努力吞咽下去:“哈。”我缓慢呼吸,努力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下去。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别瞎说。我什么病?” 柳兢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跟着我闷声进了医院,挂了个急诊。柳兢一个人忙前忙后地挂号看病,让我在大厅好好地等他。我转身给我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他显然也很惊讶我突然的电话。 “我最近要去你那一趟,记得给我挂个号。“ “哟,应董你还需要挂什么号,直接来吧。我永远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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