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用口水一寸寸润湿干涩茎柱/鸡巴顶着甘歌饱满的屁股狂插猛干 (第3/3页)
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嫌他脏?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竟是个爱听直话的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还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生气。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动作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瘦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亲他的耳畔,“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宁煌摸着他的脸道。 “老公....”甘歌叹了口气,没再开口了。 温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甘歌攀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酸涩的小腹被快速填满再拉扯,黏稠到让人不适的浊液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着,最后顺着阴道的缝隙流到了他的腿根。 “上次怀孕是不是伤到身体了....明明之前几次就行的,现在怎么.....”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两声。 宁煌将甘歌裹在怀里小声说着话,乍被搅了氛围,脾气瞬间又炸了,“谁?” “我....是我啊,宁煌哥哥。”门外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 宁煌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回过头继续压着甘歌说话,随即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甘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宁煌说道:“结扎了,我不会再怀了。” “什么意思?”宁煌一怔。 甘歌盯着宁煌茫然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他和自己的另一半生疏到这个地步,他不在意宁煌的出轨,如同宁煌也不在意他的就诊记录一样。 “你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生了儿子会影响到你吗?”甘歌借势撑起身,顺势整理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切了不是一了百了。” 宁煌紧绷着下颔,问他:“影响到我什么?” “再婚啊。”甘歌笑了笑,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腰腹,打算先去洗个澡,下床时,他伸手推了宁煌一下,“行了,出去看看吧。” “看个屁!”宁煌垂着眼,目光显得阴恻恻的,他一把抓住甘歌的手,几步走到门边。 甘歌吓了一跳,连忙用手里的毯子遮住身体,“你疯了,没穿衣服呢!” 宁煌把他狠狠压在了门上,手抬起他一条腿,二话不说就开始贴着门干他。 “啊....”甘歌吃痛地挣扎推他,臀部在男人的攻势下不断顶撞着门板,发出极规律的撞击声。 “她那天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宁煌大手掐住甘歌纤弱的脖颈,身下的粗器毫不留情地往他肚子里捅,进得又深又密。 甘歌的叫床声逐渐痛苦起来,他蹙眉扒着宁煌的手臂,喘息道:“能说什么....占了这个位置快三年,不该交也要交出去了。” 宁煌见甘歌难受的眼眶都红了,倏地放下手,被这接二连三的告知气得肌肉都发抖,他恼怒地推了甘歌一把,“你长嘴干什么的?” 甘歌低头讽笑了一下,片刻后轻声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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