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彩蛋:双性坐脸破处) (第2/2页)
里有另外一个人的。要是卓禹行敢这样,他就,他就……光是卓禹行大意错认,他都到现在还没完全消气呢。 可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私情,为何襄王要用这种方式私下和温容见面? 襄王见“温容”并不像往日顺从地走到他身边,脸色骤然一沉。“怎么,你在埋怨本王吗?” 说起来平渊幼时受过襄王许多照料,他登基后这位皇叔也从不僭越插手朝政,两人称得上是上和下睦。 如果换作平渊先前急于找到一个可信之人求援,他见到这名与他素来较为亲近的宗亲,必然会立刻说出自己的身份。但眼前这个襄王,种种行事实在太过诡谲,与往日判若两人。平渊不由自主地对这位血缘至亲产生了一丝抗拒。 他摇摇头,避重就轻道:“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失忆了。” “失忆了?”襄王闻言,颇为讶异。一旁的杂役看了平渊一眼,低头道:“听摄政王府的婢女说,温公子失血过多又受了风寒,这两日也确是行为古怪,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襄王听到这话,起身走到平渊面前。他脸上笑容更深,眼里却一片寒意,直勾勾盯着平渊,看得他直冒冷汗。 他忽然冷笑一声:“温容,你也敢和本王耍心机。” “本王看,你失忆是假,卖主求荣是真。卓禹行给了你什么好处,难道你移情别恋,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襄王意味深长道:“温容,没想到你蠢得一如既往。” “刻意约定三日后见面,引我露面,是卓禹行教的?卓禹行找不到本王的藏身之处,居然想出这样下三滥的伎俩。” 小皇帝熟悉的襄王,体弱多病长年寓居,每次见他都和和气气,颇为恭敬,绝不会在皇帝面前失半分礼数。而此刻襄王满面病容消失,杀气尽显,这副模样,让平渊极为陌生,极为心惊。 “本王叫你刺杀卓禹行,你难道也是刻意失手?” 襄王的声音如同一条毒蛇丝丝吐信。平渊四肢百骸瞬间凉透,整个人如坠冰窟。 刺杀卓禹行的幕后之人,是襄王? 那西津门兵变呢?朕的枉死呢?一桩桩一件件,襄王究竟要为多少事买单?当年父皇的猝然暴死,是不是也有他宝贝皇弟的一份? 怪不得卓禹行一直刻意隐瞒幕后真凶的身份。 襄王狼子野心祸乱朝纲,必然会引起朝野惶恐,致使举国震荡,他作为一国之君怎还能在龙椅之上安坐。 卓禹行将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想自己担下所有丑的恶的不叫他看见,只把好的美的捧在他眼前。这让平渊一直活得懵懵懂懂,他以为,他平渊帝这一朝,是世上难得的盛世太平,宗亲同气连枝,君臣调和敦睦。 原来太阳底下从无新事,他们朱家的王朝,终于还是走到手足相残的这一步。 平渊恨得眼中一片血红,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道貌岸然的男人。 襄王竟被这陌生愤怒的眼神惊到了。 他的计划屡次受卓禹行阻扰,从一开始的胜券在握到今日被卓禹行逼得无处躲藏如同丧家之犬,短短几日就大势已去,心中早已怨气冲天,将所有的积怨尽数发泄在温容身上。 若是先前的温容,必然任他打骂,绝不敢回嘴,更别说反抗。 怎么到卓禹行身边走了一遭,反倒忘了自己的身份,居然也敢对他龇牙了。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掌啪得一声将平渊打翻在地。 “贱种,”襄王恨恨骂道,“那废物皇帝,哪里值得你们拥戴?” 平渊嘴角发麻,半边脸颊失去了知觉只剩胀痛。 他就算是再无能废物的皇帝也有帝王血性,不是个任人揉圆捏扁的软柿子。怒气填胸,平渊再也顾不上什么明哲保身,伏在地上含混不清地讥讽道:“皇帝自然有天下人评判,岂容你一个乱臣贼子指摘?” “你说什么?”襄王勃然大怒,“温容,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你既然求死不得,本王就送你一程。莫急,本王立刻就将卓禹行送来与你陪葬!” “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还能做什么?”平渊听到卓禹行的名字,不知襄王竟还留有后手,脱口而出发问。然而襄王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襄王只冷笑道:“本王囤养的兵士委屈了这么久,也该犒劳犒劳他们了。温容,你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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