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白手帕上,杵着他余生中最不安的一抹红(原创全彩插图) (第1/2页)
许清自从被红爷拦腰抱起之后,就再没晃过神来,他满身满怀都是被拦腰抱起的触感,红爷的手臂并不算过分粗壮,却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托起一个人的重量,也是他悬空之后的唯一支撑。 他帮他挡下了未知。 依赖一个人的感觉很好,很微妙。其他姨太太也是这么被红爷护过来的吗? 他在学校被红爷救下却还没被红爷提亲那时候,听同学们说红爷有六房姨太太,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但这些都是红爷强抢回来的,没有一个愿意,他也曾坚定地与人一起骂过红爷,现在却动摇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此刻他活生生地在这里,戴着红盖头,面前是一片泛红的黑。窗户一关,门一关,外头的喧闹声就与他无关,他再次像未破茧的蝶蛹,再次被困在这红色血肉包裹着的四方天地之下。 红烛不知道何时被点燃了,带着红烛特有的香味,袅袅升起。这是独属于许清身上的味道,白蜡烛是没有香味的,仅供照明用,这样清淡的甜味让许清的穴肉开始发骚,没被人操弄过的处子穴痒得可怜,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以纾解饥渴。 许清难耐地坐在那儿,磨蹭起双腿。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这样的叹息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却让许清陡然浑身发冷。 他想起了那个鬼魅般的人影。 那个走廊末端的穿着旗袍的双人。 那间不能敞开也不能提起的房门。 有鬼。 这儿有鬼。 许清的情欲一下被浇灭大半,冷汗贴着肌肤落下来,穴肉却仍然是濡湿的,后颈与双腿间因为不同的原因,皆是一片黏腻。他的灵魂在恐惧,身体在发情。红烛的香气依然萦绕在他鼻端,轻而浅,像那声叹息。 红爷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被吓了一跳的戴着红盖头的许清。 “怎么了?”他开口,带着几分醉意,满屋子的红让他升起破坏欲。 “爷……”许清听到是红爷的声音,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肩膀往下,气息放平,小鹿一样绷紧的身体松散了,甚至向着红爷的方向趋近。 “爷……你在吗?是你吗?”许清再三确认,红爷把房门虚掩了,走到许清身边,也坐下来。“是我。” 许清完全地放松了,贴着红爷的身子,不言不语。 “第一次见你时那么清高,现在怎么这么乖?”红爷笑道。 初见的时候,许清还像一只警戒的小鹿,似乎稍稍碰一下就会拔腿逃开,此刻却依偎在他身边,伸手就能剥开繁文缛节的外包装,占有这具肉体。 “爷,别抛下我一个人,我冷……” 许清伸出手摸索着蹭到红爷的衣角,轻轻拉扯着出口祈求。 “我冷……” 红爷微微睁大双眼,这一声祈求跨越了十年,再听到的时候宛如一记重锤,砸得他动弹不得。他猛然掀开许清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脸,许清的脸。 很像,但终究不是他,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面前的脸很美,在被他盯视的短暂惊讶后很快恭顺地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红爷的手往下一扯,红色的嫁娘的衣服就被他扯开,大片赤露的胸脯呈现在他的眼前。双人的胸脯有特有的弧度,两颗被精油泡得发肿的红色乳豆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是一面精致的黄金项链。 这是处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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