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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羽之被闻迟左翻右转,抱起来又趴下地折腾了一晚上。闻迟用身体力行让景羽之明白了一个道理:快感没有顶峰。 不知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也可能两者都有,景羽之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于他而言,这是一场别扭的,不合时宜的,本不该发生的性事,但因为药的作用,他积攒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酣畅痛快的发泄。 又或许,跟药无关,他只是碰巧找到了出口。 景羽之在一次次被捅到仰着脖子放声宣泄时,断断续续地思考着闻迟说过的话。 “你知道酒里有什么吗?” 他这么说定然是知道了酒里被下了药,所以闻迟在明知道他是个男人,还给他下了药的情况下,没有质问他,反而由着药劲儿跟他做爱,这实在不符合正常人的心理。 他不会把这归咎为春药的作用,因为说到底闻迟也只是喝了一口他渡的酒,还没有他自己喝得多。况且,药是景羽之在他自己房间里下的,闻迟不可能看见,也就是说闻迟只尝了一口,便敏锐地察觉到酒里下了药。 再想到此刻像疯狗一样沉溺欲海的男人不久前的温柔细致和贴在耳边的呢喃,景羽之不禁打了个冷颤。 要是闻迟现在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呢。景羽之眯着眼失神地想着,直到身体越来越疲惫,视线越来越模糊,嗓子喊不出声音。 闻迟天没亮就醒了,虽然睡得很短,但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他睁开眼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记忆回旋,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身下已经按耐不住地起立了。 闻迟轻轻往上挪了挪,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点上。他吐出一团烟雾,阻挡在两人之前,微眯着眼盯着朦胧的人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雾气消散,闻迟又抽了几口,但没再吐这么多烟。 景羽之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感官恢复,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两手环着闻迟的腰,一条腿放在闻迟两条腿中间,下巴垫在闻迟胸口,整个人趴在闻迟的身上。 他还在为自己身体睡着后的自然行为感到窘迫,就听到脑袋上方传来磁性的声音:“呛到你了?” 景羽之瞥见闻迟伸出床外的手,摇了摇头,抬手抓着闻迟的手臂把他的手拉向自己,微微仰着脖子,就着闻迟的手抽了口烟。 闻迟扯了扯嘴角,掐着景羽之的下巴弓身亲了上去,把景羽之嘴里没吐的烟尽数吞进自己的胃里。 景羽之愣神间,听到闻迟语气平淡地问:“说吧,什么目的?” 景羽之没什么停顿地把手伸到闻迟面前,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抬眸笑了笑:“这个。” 闻迟猛抽了两口烟,而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景羽之的软腰。 “倒是诚实。”闻迟语气中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屑,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所以景羽之也猜不出他到底信没信。 嘴上却接过话道:“都给你白操一晚上了,问你要点钱怎么了?” 闻迟点了点头,又说:“你以前卖的时候,也都是用这种口气问人要钱的吗?” 景羽之在心里吼道:你他妈才是卖的!!! “爱给不给。”景羽之作势要起来,被闻迟按着腰窝摔回闻迟身上,景羽之痛得哼唧一声,白了闻迟一眼不再做挣扎,心里却已经问候了闻迟祖宗十八代。 闻迟掐着景羽之的胳膊把人往上抱了抱,一手拍着柔软有弹性的屁股,一手轻柔地揉按着景羽之酸疼的后腰。 “我又没说不给。”闻迟拿身下硬挺的肉棒戳了戳景羽之红肿的大腿根,“但我现在硬了,你是不是得服务一下?” 景羽之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警觉地竖起耳朵,抓着闻迟还在肆意作祟的手,连忙道:“别,我屁股遭不住了。” “不操你也行。”闻迟反手握着景羽之的手去够自己的鸡巴,“但你不能让他憋着吧?” 景羽之在让闻迟夹着他腿插射和口射之间思忖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撑着腹肌坐在了闻迟的腿上,握住那奋战一夜依旧精神抖擞的性器套弄了起来。 闻迟愣了一秒,突然有些想笑。这人从里到外都写着自己是第一次跟男人开荤,却硬要表现得自己阅屌无数,真是有意思。 他撑着手臂靠坐在床头,抓起景羽之半勃的性器和囊袋揉搓了两把,本来就挺不住腰的景羽之哼唧一声倒在闻迟肩膀上。 闻迟拖着景羽之的屁股往前挪了挪,让两人的肉棒刚好贴在一起,他牵过景羽之的手去握两人滚烫的性器。 那紧密贴合一大一小的肉棒从未像这样被两只手包裹着,闻迟拿另一只手章盖在两人的龟头上打着圈地磨,又拿拇指在马眼上捻了一会儿。 景羽之闭着眼夹了下腰发出难耐的呻吟,前端吐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闻迟用指尖点了点刚吐完水还很敏感的马眼,故意道:“你跟别人做爱也这么敏感吗?” 景羽之一张开嘴娇喘才觉得嗓子眼疼,他咽了口吐沫,不想理他。 没听到回答闻迟也没再问,包着比他小一圈的手握着两个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激得景羽之咬着下唇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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