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把大佬给睡了怎么办!是不是该给自己准备棺材! (第3/3页)
操早就丢没的风流浪子来说,忍受情欲的煎熬,就像甜食佬看到喜爱的甜品店推出了新品,可一模口袋却半个子儿都没有,只能隔着橱窗猛咽口水那般痛苦。 舟瀛却不得不煎熬忍耐。 此时此刻显然不该被情欲支配,鹤九爷醒过来后,完全不尊常理,谜一样的态度让他感到不解。 说实在的,对方要是毫不犹豫雷厉风行的把他给处理了,舟瀛根本不至如此,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现在把人搞得云里雾里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像脖子上摆了把铡刀,完全放弃求生欲望的时候反而希望它能干脆利落的切断脖子,而不是就这么摆着,也不知道它是坏了还是好着,又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干躺着胡乱猜测,反而难受。 而这份难受因为还得压抑欲望被成倍放大了。 舟瀛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开口:“九爷,你……您是鹤九爷吧?您难道不想把我给……” 舟瀛活动了下终于能动还有些麻的手臂,然后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眨了眨眼睛。 见状,鹤九爷挑眉,似笑非笑:“怎么?你活腻了想要我送你上路?” 舟瀛:“……” 这话说的。 他赶紧摇头,觑着面前的男人,迟疑的问:“您……难道不生气吗?” 鹤逢年盯着舟瀛,看他一副真搞不明白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的样子,有些无奈的以舟瀛听不见的音量,轻声咕哝了句小笨蛋。 即使不知道他鹤九爷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还没听说过么?他自认自己还不至于混的太失败而籍籍无名吧? 他怎么可能真的会中这样一看就上不得台面的招? 不过是奔着某种目的将计就计罢了。 而怀里睁着无辜澈蓝眸子的猎物,还一副掉进陷阱而不自知的样子。 真是…… “我为什么要生气?” 鹤逢年把人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他有留意舟瀛刚刚活动肢体的小动作,料想把人抱了半宿,这小家伙的身子大约有些僵麻了,便让对方大半个身子都趴在自己身上减少受力方便活动。 做完这一切,感受彼此之间的肌肤相贴和对方平稳的心跳,鹤逢年稍感一丝熨帖,放松的看向只拉上一层朦胧薄纱,完全阻挡不了阳光侵入的落地窗,眼睛微眯着说:“我那个瘫在病床,半身不遂的三哥不想活了,打算最后再为鹤家做点事,清理掉外面与鹤家为敌到处逃窜的老鼠。 他假装向那些集结在一起苟延残喘的余党们投诚,打着要把我拿下的主意联手作局,在这家帝都酒店设鸿门宴,想要把这些老鼠们一网打尽。 我是最好的诱饵,所以我必须参加。而你——” 他将眼神收了回来,重新放到舟瀛过分俊美的脸上,声音沉缓的继续道:“你一定会将庆功宴设在这家酒店,毕竟我都打过招呼,除了这家,其余的酒店不会接你的委托,这样你的庆功宴与我所在的鸿门宴场地不过一墙之隔。 晚宴上给我置备的酒水里有药,那是三哥暗地里叫人放的并没有告知我。 我那些兄弟姐妹虽然在家族利益上能齐心,但私下恩怨分明,该报的仇,一旦抓住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三哥手中的势力早些时候就被我折腾散了,他能做的也就找个人给我下药,想着临死前羞辱我一番。 可他不知道,其实我对他的计划一清二楚,毕竟那人还是我暗中放给他用的,不然他一个残废身边能有什么得用的人? 只是我最后还是喝下掺了药的酒,等老鼠们被一网打尽,尘埃落定,就来到这间早准备好的客房,打算等人来去除药性。 你没有被人陷害,也不是什么阴差阳错的巧合进错房间,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说到这的时候,鹤九爷伸手抬起怀里人的下巴,直视对方璀璨的蓝眸:“药性会磨灭我的理智,所以我提前作了安排,你喝醉后是直接被我的人引进了房间直面药性爆发的我。 于是我们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关系。”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所以明白了吗?” 鹤逢年看着他幽幽的说:“这世界从来就没有那么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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