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play (第1/3页)
季晟正被人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床上,但是他本人的意识却还没有完全清醒。 在交替的明暗灯光里,就看见一群花花公子醉躺在包厢的各个角落里。久违的酒精麻痹了季晟的神经,在酒精的刺激下和混乱的交错的酒杯中他有了醉意,然后,在一杯又一杯的酒液的洗礼下,他忘了临走前易柯特地嘱托说的,“少喝酒。”,也忘了定下来好多年的门禁。 一场聚会玩到近十二点,季晟理所当然的错过了门禁时间。易柯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眼看着分针又转过一格,本来还算平和的脸色越来越沉。站在旁边的老管家几经考虑,还是劝了句,“少爷,要不要让小林去接一下小季少爷,毕竟他们许久未见,可能玩的是有些过火了。”易柯怒极反笑,冷着一张脸说,“我亲自去给人接回家,我倒要看看这是玩成什么样了。” 老管家看着易柯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想,小季少爷,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于是易柯来天上人间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季晟一身酒味,眼神迷离,手边还有两瓶拆封过的伏特加。易柯随意扫了眼,还是深蓝伏特加酒。 季晟在明暗交错的灯光中好像看到了作息极其规律的老干部易柯,手里拿着一件西服外套。季晟斜倚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酒杯,以歪歪斜斜的姿势去打量站在他面前的易柯,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你怎么才来啊。” 易柯看着眼前的醉鬼还能认得出人,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把西服外套批在了季晟身上,然而这个醉鬼还不领情,手腕一抖,价值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浸上了酒液,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他把手腕抬高,还剩下一点的酒沿着外套滴在地毯上。 那群花花公子再不清醒也清醒了,这是谁啊,这可是易董事长啊!有个眼尖的瞥到了衣服内层的花纹,愣了半响,“我觉得季三完了。”旁边那个意识也不算清醒,问了句原因,然后就听着,“那外套抵得过今晚我们的开销了…” 不少人都看见了季晟把酒液倒在了那件外套上,还不知道该如何打圆场就看见易柯把季晟裹在衣服里抱了起来,虽然脸色不太好,但也没有把人扔出去。 易柯扫了眼七歪八倒的富二代们,朝着里面的主事人,季晟的发小,说了句,“人我带走了,今晚的开销记我账上。”看着那个小刺头人还算清醒,还算好心的补了句,“关浮在这里有股份。”然后就抱着人出了门。 然后其他的富二代就亲眼见证了这个无法无天的人一瞬间坐起来,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慌张。 ………… 打电话找人收拾了一片狼藉后,易柯手里抱着醉鬼坐上了车,司机小林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面,虽然看着易柯面无波澜,但是他总感觉风雨欲来,想起来平时作威作福的小季少爷,他默默地在心里给季晟点了根蜡烛,祝他好运。 一向有洁癖的易柯简直要疯了,天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一身酒味的季晟从里到外洗干净的。 易柯抬手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半梦半醒的季晟心里涌起一阵火,季晟就是再神智不清醒也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里搂住了床头的枕头。易柯简直要被气笑了,很好,还知道害怕。 易柯从知道季晟因为醉酒又错过门禁,到现在还意识不清在床上说醉话的时候,就准备好给不听话的坏孩子一个教训,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教训。临到这个时候,易柯反而更冷静了,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卷红绳,耐心的把人在床上捆了个结实,特地在季晟的三角地带缠了几道绳子,又把绳子系在一起,勾上了屋顶的吊环。迫于高度,季晟的臀部抬起来,半软的性器只能蹭在床单上,手脚分别被红色的绳子捆在床的四角。纵然是喝醉了的季晟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唇边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神智也在慢慢清醒。 易柯还没有那个时间等着季晟一点点清醒,手指略用力的捏了下他的囊袋,痛感逼迫着季晟睁眼,然后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面色不虞的主人。一瞬间,思绪万千,下意识的开口就是“主人…我错了…” 易柯没说话,侧了身,手上把玩着季晟的性器,熟练的挑起了季晟的性欲。略为粗糙的指腹在性器的前端打转,或是漫不经心擦过往外渗出前列腺液的铃口,或是一点一点抚摸着敏感的囊袋。 “呜”季晟呜咽一声,身体的肌肉紧绷着,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却悬着一根线,他主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让他释放。更何况,这次不仅喝多了酒,还过了门禁时间,换做平时他还敢求饶,这回子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死死地闭着眼睛,季晟极力忍受着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快感逐渐累积,就快要达到高潮时那双作乱的手却离开了。空虚感瞬间淹没了季晟,他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儿无力,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身上的肌肤却已经附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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