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生日礼物 (第2/4页)
闻言疑惑地冲宋执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才捂了嘴笑出一点卧蚕。“你不忙么?”他转移话题,“我今天见了妈妈。” “十分钟后还要开一个会。”宋执捏了捏鼻子,他鼻梁高眼廓偏深,浓眉星目,是夏知蝉很偏爱的长相。宋执靠近镜头:“下一次妈妈来了也要通知我。还有老婆,你左边嘴角有一片鱿鱼皮。” 成熟的男人好像真的更加容易拿捏别人,至少现在的夏知蝉就因为一句突然的“老婆”而变得脸红又支支吾吾。他慌慌忙忙地用还空闲的手指抹掉嘴边食物的碎屑,握画笔的细长手指闯入宋执的视线,对面人的眼神转换的很快,他重新靠回椅背,俯看屏幕时轻巧地显露出些许带着威严的睥睨来。 夏知蝉听到一声明显的轻笑。“小知了。”宋执话说得有些散漫,让夏知蝉觉得自己是一条被捻起的小鱼,大老板是不会轻易忘记任何事情的:“你刚刚回避了我的问题。” “啊……”夏知蝉甩了甩手机,将自己的脸切换成满是烟火气的城市,他蹲在路边,右下方是一条小吃街,镜头晃动两下,又掠过摆满鲜花的花店和被风吹得摇摆的行道树。“信号好像不行了。”他伸出手指去按挂机,俯看他的宋执连同问题一起被遗弃在城市的一角。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回答吧?年轻的夏先生迈着很轻的步子将装丸子的盒子扔进垃圾桶,总不能说给宋执安这个名称是因为自己理不清财产而经济窘迫。 他坐车回到家时离下班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六点半的城市点缀着夕阳的碎光,一两只麻雀振翅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小小的身躯在浑圆的太阳里滚过一圈,跟着纵跃的尾羽被安上火红色尾巴,很喜庆又生机勃勃。洗完澡穿着睡衣的宋执头发湿润,夏知蝉被他抱住,在结结巴巴的讲述中自己的额头和脖颈被印下许多啄吻,他用已经软掉的手去推宋执的胸膛却又被钳制住,吻从脖子过渡到手心,他的先生挑起眉头看他,吐出的言语恶劣又赤裸:“宝贝,你的乳头硬了。” 夏知蝉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治疗宋执的“疾病”时宋执就做为主导,这个地位一直延续到现在。除了在最初进入宋执时感受过痛苦,夏知蝉在之后的日子里获得的都是快感,他没有办法对着一张自己完全心动的脸提出拒绝、说在做爱时讲露骨言语的宋执是引诱他的坏男人。合奸——这个不怎么含有好意义的词汇很多时候会出现在夏知蝉混沌的意识中,他随着这个词进行微小的脆弱顶动,胸乳成为了第二个可以用的性器,被揉弄、被按压,坐着的宋执湿着身体和头发,明明是被进入的人,却说出让夏知蝉不能反驳的话。 “你被我操熟了。” 夏知蝉确实被自己的丈夫操熟,他在发出一声哭腔之后顺从地将自己的身体打开,衣服被比自己更强而有力的手掌掀到锁骨边,已经显出淫靡红色的如石子一样的乳头被柔软的口腔容纳。宋执像一只舌头上有倒刺的猛兽,对着自己的领地逡巡打圈,食指和中指并用划过夏知蝉腰腹的敏感点,迫使夏知蝉将自己的乳肉送进他的嘴巴里。那团肉好像理所应当的变得淫荡了,夏知蝉急促的喘着气,那小小的、几乎不存在的乳孔在软刺的戳弄下欢快地张开迎合,它好像认定自己是欲念本身,散发出让夏知蝉情动的电流。“另一边……”被控住的夏知蝉讨好地用被吻过的手抚慰宋执勃起的阴茎。“宋执、宋先生……”他脸颊粉红双目茫乱,连称呼也说不清,“你不能……不能只一个……啊!” 牙尖划过乳孔,夏知蝉在痉挛中射出精液。“宝贝好像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那个困缚住他的男人这样说,他接住夏知蝉流下的眼泪,用湿润的唇舔舐干净,随后又轻轻地撩起他额侧的头发打圈。一个人只要控制住表情就具有欺骗性,他凑近衣衫不整的、还在抽搐的夏知蝉,似一位教导者般指责刚刚被他过分蹂躏的人:“小知了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夏知蝉流着眼泪疑惑地听,他在床事上太容易坏,平日里对宋执的信赖显上风,添油加火地要他跟着宋执走。“对不起。”他对着这位师长茫茫然地道歉,用指节染上粉色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是它太不听话。” 不管夏知蝉是否承认,他似乎天生就适合浸于情色,适合做一幅幅被挂在昏暗灯光和腥红垂帘下的淫靡图画。颜色吸引人驻足、躯体惑诱人犯罪,而现在的他是活着的生动血肉,那些笨拙又天真的行为里潜藏着自己也不知晓的荡浪引线,只浅浅展示一点就足以让别人的世界天崩地裂。 宋执突然站起,一只手合拢成拳锤着自己的额头,他望着夏知蝉,眼神像是已经把他生吞了一遍又一遍。夏知蝉即使努力了也没能够听清楚他嘴里骂的脏字,但宋执前面说的他记得,“宋执……宋执。”他喊得小声又依依恋恋,全然忘记他才是实施这一切的人。“我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他哭泣着重复着之前听到的话,表现地像一个被强暴的、已经对丈夫失节的妓子。夏知蝉用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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