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起名2 (第2/3页)
来查这种东西?” 男人羞恼地瞪了薛启洋一眼,随即抱起电脑躲进卧室里去了,只留下少年独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满头雾水——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薛启洋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捏着手机乱点,他刚下飞机听教练说要没收手机时是多么伤心,可现在拿着手机却又觉得这个小机器毫无用处。 手机屏幕开了又关,几乎所有软件都被他点开了一遍,他侧头注视桌边那个纤瘦的背影,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对方合上了电脑。 景洲还未来得及对薛启洋说什么,只叫了声对方的名字,紧接着便陷入少年温暖的怀抱之中,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也蹭着他的脖子。薛启洋嘟嘟囔囔地索要亲吻,又嫌这姿势太变扭,干脆将人从椅子里捞起来转身丢到了床上。 秋季的天空暗得早,卧室内早就是一片昏暗,景洲借着窗外夜灯的光线才能勉强看清少年的脸。薛启洋与他身体交叠,双手撑在他头侧,正低头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瞧,炽热又温柔的目光将景洲的脸烤得直发烫,这个笨蛋写作业时都未必有这样专注。 “压着我干什么……” “一直不理我,我生气了。” “你呀……”语气中半是无奈半是嗔怪,可却迟迟没有下文,景洲伸出食指戳戳薛启洋的胸口以示不满,又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拉过来接吻。 景洲的吻清浅,明明已经闭上眼睛拼命掩饰羞赧,做出最大胆的举动仍不过是贴着对方的嘴唇磨蹭。他们已经接过好多次吻了,有过短暂温柔的吻,也有过浓烈炙热的吻,可他却依旧觉得喉头发紧,心脏也跳得好快。 耳旁是少年努力压抑着的粗重鼻息,他们还没做什么薛启洋就硬了,二人身体相贴,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对方胯下勃起的形状。薛启洋果然按耐不住了,重重吞了口唾沫,嗓音喑哑地求他张开嘴,于是原本轻柔的吻就这么成了深吻。 ——混乱的、失控的吻。 终于被放开双唇时,景洲已经喘个不停,黑发凌乱地散在枕上,脸颊也一片绯红。他不敢看薛启洋,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剥夺呼吸空气的自由,只好垂着眼帘努力平复呼吸,可对方的手掌又从他腰际探进衣物之中,带着烫人的热度一路向下,寻到了他下身悄然挺立的性器。那里太过敏感,隔着内裤轻轻一揉他便挺起腰发出低低的哼叫,连说话声都在发颤:“……要脱掉吗?” “嗯。”薛启洋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帮你涂药。” 下身都已经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却还说什么涂药,景洲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在故意装傻戏弄自己,可少年的目光赤诚,下一秒果真从口袋里摸出早前给自己看过的那管药膏来。 一时无言。 这情形怎么反倒像是自己兽欲大发想入非非似的?景洲将薛启洋推开,翻身坐到床边背对着这个笨蛋,整了整衣物冷声说道:“我不要涂。” “为什么?涂了药那里才能好啊。” 薛启洋跟了过去,男人不肯转过身,他只好从衣橱上的穿衣镜里偷看对方的表情。 脸这么红,眉头也皱着,景洲又害羞了? “那你闭上眼睛,就当是我抱着你睡觉。” 他说着便从后方拥住景洲,将对方一把抱到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开对方合拢的双腿,又对着镜中映射的画面摸到了对方的皮带扣。 景洲陷在薛启洋胸膛和双臂组成的牢笼之中,对方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都胜他太多,他挣扎半天也只是徒劳,不仅没能从对方怀里逃走,还出了一身的汗,而对方则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皮带,将他下身的衣物尽数褪去。 穿衣镜诚实照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薛启洋穿戴整齐,而他却光裸着下身,面对镜子大张双腿,勃起的阴茎和会阴处那个还未完全恢复的可怜女穴都一览无遗。他羞臊又生气,摆出一副凶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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