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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对壁人般站在那里。

    郝星星意犹未尽地挤了挤他的脸颊，表情里有嫌弃的成分，“你，能不能笑一个？”

    她都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韩曜嘴角轻扯，似乎想做一个笑的表情，但因了多年未笑过的原因，脸颊肌肉已经忘记了这项功能的存在。

    “嗯，勉强笑，太难看了。”郝星星收回自己的手，胡乱地挥了挥，对于他硬挤出来的笑容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她使劲吁了口气，歪头看着他，“这样好了，给你一个奖励！”她伸出食指，使劲在空中挥了下，“笑一个，我就嫁给你！”

    她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

    万年冰人为自己融化，那肯定是喜欢到了不一般的程度。就像刚才这种拉响消防警报的行为就可见一斑。

    她固然是在参加一个自己非常不喜欢的饭局，可他也犯不着闹如此大的动静。

    万一被那些金主知道了，她以后照样不好混吧？

    韩曜啊，偶尔就是一根筋的家伙！

    她抛出自己的奖励之后，满含期待地看向韩曜。

    男人脸上表情先是僵硬，在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之后，一抹潮红迅速爬上了他的脸。他脸颊上的肌肉微微在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鼓破而出。

    郝星星被他过激的表情惊到，神色无措地看着他。

    脸上爬满红晕的男人，眼睛里慢慢闪出奇异的光。

    他嘴唇蠕动几下，嘴角微微向两侧拉扯，冷若冰霜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伴随着嘴角弧度的加大，笑容渐渐变得自然起来，像是几十年的铁树忽然开花，吐露出最昂扬的姿态。

    郝星星看呆了。

    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笑起来的男人，忒帅了。

    韩曜的笑容慢慢绽放之后，又渐渐收了回去。

    他如墨般的眼眸盯着郝星星的，磁哑的嗓音在空中响起，“你，说话算话吗？”

    郝星星怔愣地点了下头，“算。”

    “我的笑容，”男人似有些难以启齿，“你，还满意吗？”

    郝星星两只胳膊搭上男人的肩膀，酒意醺然下，她踮起脚尖搂紧了他的脖子，嘴巴渐渐靠近他的，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道：“都说婚姻对女人来说是一场豪赌，”她顿了下，“我打算赌一把！”

    她也不知道将来的自己会不会后悔，但这一刻，酒意醺然中，她看他，哪哪儿都顺眼。

    也许是他的遭遇让她心生怜悯，也许是她潜意识里对他是颇有好感的，更或者她被他执着的爱情所感动。

    她人虽然喝了酒，但酒意翻涌下，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她说完这句话，她胳膊下的男人，发出了非常明显的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咯咯笑了起来。

    她一靠近，他就容易激动。

    男人被她笑得满脸羞窘，他眼神闪着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输！”

    说完，他头一低，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隔天清早，钱佳听到郝星星吱吱唔唔说打算嫁给韩曜之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了出来：“天哪，你，你们是坐了火箭的节奏吗？”

    她嘴巴一咧，视线往郝星星的肚子上扫去，“不会，不会是……”

    郝星星赶紧阻止她的想象，“打住，赶紧打住，我们就是亲吻的程度，其他还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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