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舔鞋都能石更的家伙果然有病 (第1/2页)
“喂,冷斐凡,还不乖乖滚过来舔鞋?” 我伸出一只脚,色泽温润的牛津皮鞋头摩挲着跪在地上的家伙的下巴。 说“跪着”不太准确,其实那家伙是被两个人摁在这洗手间泛着冰冷色泽的地板上,宽阔的背上压着膝盖。 冷斐凡是个身高一米八七的庞然大物,而此时他的脑袋跟小便池底一样高。 一米六五的我,则坐在本该属于教室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身边围着一群跟班,幸灾乐祸等我发号施令。 这景象让我十分满意。 “你不是很爱吃鞋油吗?我今天可是专门擦了好几道呢——” 我又勾起脚腕,鞋底摩擦在冷斐凡的下巴上,鞋尖要怼进冷斐凡嘴里。 他会先尝到皮革的味道呢?还是鞋油的味道呢? 不对。他应该会先尝到鞋底洗手间地板的味道。 尿液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有点可惜,洗手间的地板跟以往一样一尘不染,还有鸢尾花熏香的味道。 这所位于南千岛群岛的鸢尾花学院 (Iris College) 毕竟是个私立贵族文理学院(Liberal Arts College),除却普通家庭无法担负的学费生活费之外,学生每年还要缴纳(名义上是“捐赠”)赞助金给校方。赞助金数额会被有选择的公开,由此影响一个学生的在校声望和影响力 —— 我的捐赠数额从来都会出现在TOP 10名单上。看来今年我的赞助金还是有被好好利用的,至少洗手间清洁非常到位。 所以冷斐凡大概尝不到我期待的那种味道了。 冷斐凡没有舔我的鞋,只是抬眼望着我。 浓密的八字眉,淡漠的眼睛,恨不得跟他的脸一样长的鹰钩鼻,以及刻薄的嘴唇。 并不难看。 不,不如说,甚至符合我的取向。 但偏偏非常可恶,那张脸缺乏任何起伏和波澜。 即便是被摁在厕所地板上,再被我的鞋底踩上两脚,也不会出现更多波动。 所以我总想把这张脸弄得乱七八糟。 “让他们不要摁着我。我会自己好好舔的。” 冷斐凡开口了,声音跟他的脸一样缺乏起伏。 上锁的男洗手间里迸发出了一阵大笑。 冷斐凡确实会时不时给我一些惊喜,这也是这么久以来我没有腻味他这个玩具的原因。 我打了个手势,让部下们放开他。 “能舔温会长的鞋是你的荣幸,懂吗?给我认真点!”顶着一头粉毛的高桥君骂骂咧咧的放开了冷斐凡。他讲中文跟他讲日语一样带着北海道味。 “温会长,要帮这家伙准备漱口水吗?”Butler 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茶杯,他正准备优雅地从马桶里舀一杯。 其实Butler的本名并不叫Butler,但是我实在记不清他本来叫什么了;加上他的职能就是Butler,索性大家都这么称呼他了。他的中文带着牛津腔口音。 “温会长”是我。 我叫温鼎鼎。严格的讲,我并不是学生会长,而是副会长(之一)。 但是没有人蠢到不去省略那个“副”字,说明他们中文语用学(ese Pragmatics)学得还不错。 “如果这家伙舔得认真的话,就不需要漱口了。”我挥挥手,眯着眼看着冷斐凡。 冷斐凡垂下眼,刚获得自由的双手握住了我的那只几分钟前怼在他脸上的脚。 他依然跪在地上,开始乖乖地舔起了我的皮鞋。 从鞋舌舔到鞋腰。唾液晶亮的颜色在洗手间橘色的暖光中闪烁着。 但他既没有皱眉,眼神里也没有厌恶。 仿佛在他眼里,舔一口奶油,和舔一块烧红的铁,并不会带来感官上的不同。 即便是被我堵在洗手间,被摁在地上舔鞋,冷斐凡依然能让我十分恼火。 他妈的冷斐凡。 几个月前转校来了鸢尾花学院的冷斐凡,面无表情的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出生在中国,在韩国长大,然后此前在美国Dartmouth College就读。 被教授问到为什么转学来鸢尾花学院时,那家伙如同陈述真理一般说道: “为什么转学?因为无聊了。厌倦了。就想换个地方了。就是这样。” 他那淡漠抽离,藐视众生的态度,从一开始就让我感到不快。 教授打圆场说道:“那么请冷同学走到你认为最漂亮,最不会让你无聊的女孩子旁边吧 —— 那将会是你的peer mentor (朋辈导师),帮你熟悉鸢尾花学院的生活。” 冷斐凡用他那傲慢无礼的冰冷视线扫了整个教室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我脸上。 虽然我长得是很漂亮,但我他妈是个男的。 教室里于是发出了窃笑。 他既没有道歉,也没有解释什么。 就好像他真的觉得我是个女的一样。 他一定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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