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笔插逼/流泪石像 (第3/3页)
间被操到了潮喷的高潮。 “工作——”思考中断的中将低头看向自己的两腿间,沉默地把形似钢笔的电子笔拿起。他盖上电子笔的笔帽,垂下眼帘,伸出腥红的舌尖,侧着头像在舔舐肉棒一般将星空蓝色的笔从上舔下。 一边舔,嘴里兜不住的口水一边滴到桌面,不一会儿,清亮的水液就在灯光下蓄了亮晶晶的一大滩,同样,他此时拉下拉链,掀开裤子,内裤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在回忆昨天夜里所体会到的让人腿软的感觉时,他的穴里就喷出了一大股骚液,更别说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唤醒了对高潮的渴求。 如果有人从桌脚下看去,就能发现阿尔巧克力肤色的臀瓣中心,有一只细长的笔杆插在其中,笔杆从湿滑的粘液里逆流而上,被推入饥渴的粉红色的小穴。 在这途中,他娇嫩的肉壁对着空气不停缩合,让这冰冷的器物越进越深。直到有人突然推门,让中将受惊坐下,电子笔一下被捅到菊心最深。 “嗯……”翘起的凳子腿砸到地面,发出一道响声,白发的军雌睁开眼睛,面色潮红,他氤氲的紫色眼瞳朦胧地望向门边,“……我不是说过,记得敲门?” “是!”另一位脸上带着斑点的入职新莽撞地闯进办公室,他猛的闭眼,大声致歉,“不好意思,前辈,我来通知您,今天收纳的罪犯已经全部拉往监狱了!” …… 此时,A-1重刑犯人类监狱。 沉重的铁门被警卫推开,昏暗带有铁锈味的铁血监狱缓缓展现在顾长南眼前。 他闭眼深呼吸一次,抬头看向那高大巍峨的新金属高墙。高耸的哥特尖顶下,傍晚的夕阳艳丽如血。 随着前方警员的催促,从一辆辆车上下来的重刑犯拖着铁链拴住的脚腕,宛如行尸走肉,形成拥挤的人流。他们步步艰难地走进这可怕的高墙,就像一群无知的羔羊走进前所未有的迷途。 顾长南跟随众人迈步。甫一进楼,入眼的便是空无一人的黑色大厅,空荡的黑暗里,一道道铁栅栏拦住了能看见的大部分光景,只有监狱高墙的小窗上,几束夕阳的光线穿过铁栏,在水泥铺就的地面投射出几个框影。 凭借这一点点微光,顾长南不适应地眯眼,看清这些看似空荡的铁房子里究竟关押了多少“同类”。 人、人、人。 一条一人通过的过道,两侧狭窄的房间塞满了眼神空洞的人,墙壁上横竖格的条影将墙壁和四周划分成一个个格子,每一格铁栅栏都钻出一个窥视外界的人头斜影。 那些将头伸出栏杆的罪犯,面若死灰,迫不及待,愁眉苦脸……就像一道长长的面具哭墙。顾长南走着走着,好似双脚已经离空,不论回望,还是眺目,穿着白色新狱服的他们,就像排着队行走无间地狱的苍白灵魂。 走过漫长的时间,忽然,他便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只是顺应队伍,被狱警带领着,麻木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顾长南发着呆,一直向有光的那边看去,有时游走的栅栏阴影投射到他线条简单的侧脸,有时路过他不算丰润的唇峰,能够重新吸引他瞩目的,只有那么一两个有光的、与众不同的小窗。 终于,队伍停下,他被警员塞进一间空荡的房间。这间不算狭窄的狱房,让他瞬间回忆起之前所看到的一个布局相似的房间,还有,之前所看到的光亮格子里一个男人的脸。 那个侧脸比雕像更加深邃的人,同样有一身与石雕相符的苍白肌肤。 他像一座裸露上半身的蜡像,亦或是仰望天堂的圣人。但是,于那时私藏的昏沉天光中,面无表情的“石像”居然流出了一滴滑落脸庞的泪。 ——天堂鸟。顾长南无声地吐出一句话。 这个人类和之前审讯顾长南的军官有一双相似的眼睛,但黄昏下,他的灰紫瞳色,却和植物百科里、被禁锢在铁色荆棘里的天堂鸟有一样的色泽,就像天堂鸟蓝色鸟喙和橙色身体过渡的那部分,极致的艳丽又极致的寡淡。 顾长南揉乱一头黑发,突然想读书了,虽然他还没有自学完高中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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