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美人却唯独没有一颗爱人之心 冷漠上将睡奸美人(上) (第3/3页)
唇红的娇艳欲滴“快走吧,不然你就赶不及飞机了。” “你就是想哄我走。”少年冰冷的道“吃完鸡巴就不认账。” 哎呀被看穿了。 方潮冲他笑笑,他的笑容艳丽又暧昧,但又明显是哄着小孩子的漫不经心“因为阿怜舞台上真的太耀眼啦——哥哥迫不及待的想看更多的样子呢…” 金发的精致少年抿着唇像是压抑着强烈的爱意亦或者暴怒,可他最终颓然,深深凝视着那张尚带春情的面容。 然后他转身离去。 方潮愣了愣,他总觉得之前苏怜云的眼神不对。 或许是错觉。 诺大的整个苏宅其实除了管家阿福,很少能看见其他佣人的身影。他们宛如军人一样,沉默干练,是藏在阴影里的影子或者说利刃。 苏怜云去外地拍戏以后,苏眷也基本不会回来,几乎都是待在军部彻夜未归,空荡荡的苏家公馆仿佛只住着方潮一个活人。 方潮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辗转反侧,最终叹了口气,准备下楼找点牛奶喝,安眠。 因为早就习惯了这么晚的时候,这座与他主人相得益彰的冷肃公馆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在游荡,所以大美人就随意披了件白色的睡袍,赤着脚踩在柔软华丽的地毯上,半长的乌发慵懒的散乱在雪白的颈间,愈发将色彩衬得触目惊心的动人。 白肤,乌发,红唇。 “这么晚了还不睡?”公馆的大门被大开,黑色军靴踏在地面上,是苏眷。 “睡不着……” 方潮对气势过盛军装挺拔的苏眷一向存在着莫名的紧张和拘谨,他下意识察觉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而且现在他仅披着单薄的遮不了什么的睡袍面对长辈,总觉得尴尬羞耻得足以当场去世。 大美人讪讪的捧着牛奶僵在原地。 方潮想随意找个理由溜回房间,还没等他开口,鼻尖缭绕上淡淡烟味,他侧过头,看见苏眷正拿着打火机,吐息时带出淡淡的白气。 目光扫到他散乱的睡衣下露出来白腻的小腿,苏眷捏着打火机松开的力道又缓缓收紧。 衣衫不整。 不成体统。 婊子。 “药盒里有安眠药,吃两粒比牛奶管用。”苏眷表情意味不明,把手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的烟头带着寥寥白烟。 方潮弯腰去翻药箱,本来就短的睡袍因为姿势更是往上撩,差点没把白嫩的大腿根给露出来。 看着方潮仰头,就着牛奶吞咽下安眠药。苏眷的眼睛晦暗厚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等方潮房间传来关上门的声音,苏眷靠在沙发上,又翻出来一支烟。 这一次他没有浅尝搁止,点燃咬进嘴里,烟升起的云雾飘渺模糊他的表情。 你就是疯了。 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片微微用力就能留下掐痕的白腻肌肤,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很适合被把玩,以及雪白肥软的翘臀,柔韧下塌的腰肢…那纤细的脚踝,一手便能握住,大力掐一点,就会印上像花瓣一样的漂亮痕迹,赤足踩在地毯上,脚趾指甲柔润的颜色宛若初生玫瑰花瓣,脆弱无比。 他能想像这张攀上春情,娇嫩的双唇被自己不停折磨到肿胀艳色,那双冷情的眼睛会沁出情潮,肉穴也会被肏烂玩得湿漉漉的,碰一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 他会软声哀求轻一点…然而并不会被放过。 他能得到的只有紧紧攀住男人脖颈接受淫辱,除了哭和被肏到流水什么也不能做。 安眠药的作用下方潮睡的很沉,他很少能有如此香甜的深眠。 似乎还做了一个梦。 房门被打开,鼻尖是幽幽的嗅到了清冽辛辣的烟味。 一只手取下皮质手套,慢慢覆上他纤细的脚踝,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凉,如丝绸般细腻的触感直抵人心。 那只被把玩的脚那是正常男孩该有的模样,但骨骼和皮肉都生的极其漂亮,好似稍微用力就能捏碎,这样一双脚和它的主人,注定就该被养在高塔亦或者囚于深宫。 那只骨节粗大,带着常握枪留下老茧的手摩挲着方脚踝那儿突起的一小块,似乎没有压抑住力道,留下了一片花瓣似的艳痕。 睡梦中的美人呜咽出声,什么东西乌沉沉的压过来。 他想挣扎抗拒。 却不曾清醒过来,只能在昏沉沉的梦境里混沌。 从他穿着睡衣,赤着脚走出房门,吞咽下安眠药起。 他便再无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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