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肉(脐橙,要被发现了) (第1/2页)
说着,他在我的胯上扭了扭腰,我的下半身慢慢顶了起来,他像得到糖果的小孩,笑得稚气又得意:“你看,你也是想我的。” 热浪席卷着这个狭窄隐秘又昏暗的空间,温度迅速升高。被束缚的陌生快感刺激着我的肾上腺,我顶了一下胯,低沉的说:“它是想那个会吸又会咬的小穴了。” 他闷哼一声,贴着我的耳朵吐气道:“小穴也想这个大家伙了。” 嘶,我头皮发麻,抵了抵上颚,真他娘的骚。 他咬着我的耳朵,手摸进我的衬衣里,他试着刮了刮我的乳头。 我笑了一声,调侃道:“别费劲了,这不是我的敏感点。” 他充耳不闻,我便笑着让他上下其手。他舔着我的喉结,解开了我的衬衣扣子。 我仰头让他亲吻我的脖颈,他一手摸我的腹肌,一边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不停摩挲。 我发出舒服的粗喘。他抬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亮晶晶,不停亲我的额头,头发里的手时轻时重。 我的下半身开始肿胀变大,西装裤束缚的有些疼。 “宝贝,解开我的裤子好不好?”我诱哄道。 他不理睬,甚至夹紧屁股使劲向下挤压,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柔软紧致,于是阴茎疼的更甚了。 他顺着我的鼻梁亲到了我的唇上,叼起我的一片唇瓣轻轻舔咬。自他走后,我过的清心寡欲,此刻欲望迅速席卷我的全身。 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中,不时的舔着上颚和口腔。我去勾他的舌,他抵住不与我纠缠,在口腔各个地方舔舐游走,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我的唇边流出。 我们唇舌分离时,黏连着一条长长的涎液。他故意挤压我被束缚的阴茎,我又舒服又痛苦。 这种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属实让我被动。我用沙哑的声音,哄到:“宝贝,你的水儿都弄湿了我的裤子,小穴想不想被狠狠的操,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他低着头,头发扫到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睛在暗色中亮的惊人。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包裹着这个热浪翻腾的小天地。 “不好,今天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他任性的说道,指尖一路滑到我的下半身,不时点着支起的帐篷,声音交织在雨声里,轻媚的像海妖。 他似有若无的触摸让我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份,我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插入了那个销魂的小穴里。 汗水浸湿我的全身,他眨着眼有趣的看着我忍耐到极点的痛苦表情。 他摸着我的腹肌,不时掠过鼠蹊部,一声忍耐到极点的粗砾喘息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胸膛里发出。 他的半隐在衬衫里的阴茎猛的跳了跳,他舔着我的腹肌,喘息了一口,喑哑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性感?” 欲望得不到纾解,让我很暴躁,我不停挣脱捆绑,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快给我解开,不然我自己挣开了,一定要操死你。” 我的色厉内荏根本就威胁不到他,他阖着眼,靠在车椅上,快速撸动阴茎。我看的眼睛都红了,他动作越来越快,那马眼已经滴出浓液。 “啊……阿溪……”他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射了出来。白浊射到了我的裤子和腹肌上。 他又压上来,指尖沾了一点精液,递到我唇边:“阿溪,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 我瞪了他一眼,侧头躲开他的手指,他似乎很失落,嘀咕道:“本来想你尝一下,我就把这个大家伙放出来的。” 我气得眼睛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秦良言,你等着,等我操你的时候,你别哭着求饶。” 说完,眼一闭,将他指尖上的精液卷入口中。我从没给人口过,也没吃过这东西,即使有几次被口的经历也是对方想要口。 那东西并不多,我迅速吞了下去,我倒不是讨厌吃他的东西,只是觉得有些别扭。 他很高兴,轻快的哼了一声。然后亲上来,也如约的放出我的阴茎,他握住滑动,肿胀疼痛的欲望被缓解,我惬意的粗喘起来。 他的阴茎也翘起,贴上我的阴茎,双手握着,一起撸动。 他的手掌温热,手指灵活,不时用指甲刮着铃口,下面的卵蛋也被他不是捏着,我感到卵蛋缩成了一团,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挺着腰,想是主动操他的手。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安抚似的摩挲我的头皮:“别着急,给你最好的。” 他已经射过,我即将攀上高峰却被强行打断,快感瞬间消失让我有种一脚踩空的失重感。我抿紧唇极力忍着愤怒和欲望,看着他动作。 他半蹲着,抬起屁股,扶住我的阴茎慢慢坐了下来。我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只觉得自己进入到幽深湿润的幽径,窄小的肠道热情又紧致,迅速咬吞着我的棒身。 我头晕目眩,眼前似有千万朵烟花齐齐炸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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