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信息素强迫下跪口交吞精,办公室激烈交媾 (第2/2页)
”谢春辞在窒息的边缘挣扎,耳边是血流轰鸣,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顾君吾饱含情欲却冷血残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知道我的规矩,今天是给你的教训。” “全部含进去,我要肏到你的喉咙里。”他像肏飞机杯一样肏谢春辞的嘴,坚硬粗长的阴茎捅入脆弱的喉管,丝毫不在意那里是否会被暴力所伤。谢春辞只有柔顺地跪在地上承受,抵抗信息素的滋味比这要难受得多。在发情期,顾君吾一个眼神就能压得他痛不欲生,而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顾君吾并未刻意延长折磨的时间,二十分钟后就泄在谢春辞的嘴里。 浓稠的热液尽数洒进口腔,谢春辞劫后余生般呼吸着新鲜空气,鼻端却充满了让他恶心欲呕的男性气息。他想吐,顾君吾偏偏捏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他居高临下的表情像个恶魔,慢条斯理地说:“然后张嘴给我看。” “……”谢春辞的睫毛颤了颤,认命地把满口的腥臭精水吞进了饱受摧残的喉管。 “真乖。”看到Omega顺从地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仰着头让自己检查,顾君吾心满意足地拉谢春辞起身,拍了拍他的屁股:“站起来,我要肏你后面。” 谢春辞听闻身体僵硬,几乎是在求饶:“别……不要在这里……” “你又不乖?”顾君吾威胁地挑起眉,命令道:“把裤子脱掉,背对我。” 纵然谢春辞十分抗拒,可是越反抗就越是痛苦,信息素在他体内交战冲突,压断了他的自尊和脊梁。谢春辞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如此进化,一种性别对另一种性别无条件的压迫凌辱难道是物竞天择吗?这样就能保证繁衍的延续了吗?谢春辞想不通,他解开腰带,裤管滑落堆在脚边,接着是内裤,他刚从里面迈出来,就被顾君吾粗鲁地推了一把,上半身被按到了办公桌上。 宽阔的办公桌上没有一丝杂物,所有物品井井有条,将军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平时都是由谢春辞整理。而现在谢春辞被压在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桌子上,在顾君吾身下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等着挨肏。办公室里没有润滑剂,顾君吾让谢春辞自己给自己扩张,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沾满唾液,再插进后穴,撅着屁股把肛门按摩得松软一些。谢春辞不得不惨白着脸色照做,饶是如此,顾君吾几乎是强插进去的,谢春辞几乎给捅断了气,他疼得厉害,张大了嘴受不住地叫出来:“啊、啊—” “再叫大声点。”顾君吾恶劣地加大动作幅度,他在作恶上一向兴致十足:“让外面的人都听一听,是谢秘书在服侍长官,尽心尽力。” “啊……唔不……”谢春辞紧紧咬住了下唇,以防再发出呻吟。他被顶得整个身子往前,顾君吾干到兴处,解开他的衬衫玩弄里面的乳头,像跟奶头有仇似的用力拧,让谢春辞因为疼痛下意识缩紧后穴,夹得顾君吾差点儿精关失守。 “早就想在这里干你。”身下的人被肏得腿直打颤,在恐吓之下,无论怎么蹂躏只敢小声呜咽,顾君吾的喘息贴在谢春辞耳边,吐息温热浑浊:“你很紧张?操,好紧。” “快点。”谢春辞咬紧牙关,秀气乌黑的眉拧着:“快点弄完……唔啊!”话音刚落他就被咬穿了腺体,疼痛伴着麻酥酥的电流顺着背脊打到尾椎,整个下腹都酸软无力,失神地趴在桌子上承受。然而顾君吾只维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从谢春辞身上抽身起来。 谢春辞被顾君吾从桌子上拉起来,快断掉的腰终于解放了。他满心疑惑,顾君吾还没发泄够,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衣服脱光,坐到桌子上,张开腿。”顾君吾的目光在他只着衬衫的半裸身体上下逡巡,让谢春辞难堪得恨不能从地缝里钻进去。“还有半小时秘书长和参谋会进来汇报工作,要是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在他们面前干你。” “别!我,我做,不要让他们看……” 被捏得指痕斑斑的翘臀抬起,坐到桌子上,为了摆出支配者满意的姿势,谢春辞笨拙地挪动身体,美好的胴体像盛宴上的主菜一样摆开,手扶在大腿上,以最卑贱谄媚的姿态呈现在主人眼前。顾君吾一直等他主动张开腿才倾身插入,贯穿身体的时候谢春辞发出了难捱的哼声,红了眼圈。他觉得自己像畜生,就是性爱玩具也比他强几分,至少它们没有心智,不会思考,不会感到屈辱。而顾君吾拿他当什么呢,既能处理琐事又能暖床泄欲的玩物,各种意义上的“能干”。他只要上了顾君吾的床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怎么接吻,怎么摇屁股,稍有不顺从就会被标记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办公室这种场合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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