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言一继续捣乱 (第2/2页)
独善其身!? 言一还是没有说话,披上衣服走了。 他要忍。总能让他逮到机会,等他找到机会的那一天,容思也好,白跃礼也好,他今日受得总要在他们身上讨回来。 ——分隔线——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白跃礼的围棋锦标赛终于结束了。他坐在私家飞机上,报纸上棋牌版的新闻都是:白跃礼九段负于金顺九段。天才棋手的崛起。 对,白跃礼输了。 他的对手是个二十岁出头年少轻狂的围棋天才,最后几手走厚中腹就是在引君入瓮,赤果果的挑衅。 整盘棋年轻的小伙子跟没有任何质疑,每一步都走的很坚定。反倒是他犹豫不决,在72手时败局已定。 他真的比不过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了。 他年轻的时候,这些报纸也是这么夸他的呢!什么天才棋手,什么未开棋坛之光。 怎么现在,他就变成老将了呢? 一场恶战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头疼的都要炸了。不停的计算对手出棋路径,大脑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终于发出了警告。 也许,该歇歇了。 白跃礼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飞机停在段家专属的私人停机坪上,轰鸣声让白跃礼头更疼了。 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个时间主人和前辈都应该歇下了,他的头真的太疼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烧了。 估摸了一下自己的体力,白跃礼决定先告假一天。 他摸出手机给当值的近侍夜线打了个电话。 “喂。我是白跃礼,今日身子不舒服。麻烦你明日早晨帮我跟容前辈告一天病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了一句:“是。” 白跃礼又道了一声谢,回屋睡觉了。他太累了,也太难过了,年轻的新秀越来越多,棋坛就快没他的位置了。 次日清晨段承文起床的醒过来的时候,容思早就捧着温水候着了。 段承文灌了一杯水才开口:“白跃礼昨日回来了吗?” 段承文知道白跃礼昨日输棋了,怕小家伙儿心里不舒服,一早想安抚安抚小家伙。 容思笑了笑:“回主人,白跃礼回来了,他可能是昨日比赛太累了,又急着夜班飞机赶回来,今日一时睡过头了。” 容思尽量把事情说的轻巧些。白跃礼这家伙昨日根本没跟他告过假,今日就直接睡过头不来晨起服侍了?若是主人怪罪,这是直接能以渎职罪责罚的! 太没规矩了,谁给他的胆子?!! 段承文点了点头:“无碍的,让他多睡一会儿。” 容思温顺的点头:“是。” 仗着主人惯他就上天了?!没一点规矩了! 他心里虽然对白跃礼各种不满,但面上一点没有展现出来,和蒋子年一起服侍着主人晨起送主人去工作了。 私奴餐厅里,容思沉着脸用膳,蒋子年平日里总爱和白跃礼呛呛,于是开始煽风点火:“前辈,这白前辈怎么在主宅也敢睡懒觉啊?我记得内侍局教我们第一课就是要晨起跪侯呢,永远不能起的比主人晚。白前辈是不是太忙了都不记得规矩了?” 容思没搭理他,眼皮都没抬淡淡说了句:“好好吃饭。” 蒋子年自讨没趣的闭嘴了。 容思用完早膳擦了擦嘴巴,挥手让旁边伺候的近侍过来听命:“去叫白跃礼起床,若是他醒不过来,拿水浇醒了,让他在外面跑几圈醒醒神。” 蒋子年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只想过两句嘴瘾,不是真想让白前辈受罚。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前辈,外面下雨呢。” 白跃礼对自己的判断很准确,这一次的锦标赛累的他生无可恋,果然发烧了。他裹着极厚的棉被依旧觉得很冷,瑟瑟发抖。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想着一会儿清醒了就让医生给他打一针退热针。 没想到,他是被一桶冰水泼醒的。 白跃礼“啊”的惨叫了一声,被褥和身上全湿透了,冰水流了一地。一个年纪很小的奴才有点抱歉的又哆哆嗦嗦的说:“白大人,传容大人话,让您清醒清醒。容大人让您出去跑两圈再去见他。” 小奴才说完这句话快哭了,他只是个伺候私奴大人们的小奴才,今日被一近侍指派过来传话,他吓得半死。他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就让他卷入了两个私奴大人的恩怨里呢…… 白跃礼愣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这大下雨天的,前辈让他出去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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