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家宴 为师比不上你的右手吗 (第3/3页)
的话,拿了蒲扇坐在床边打风。 湿热天气本就燥,沈白霜一头长发全梳进了发冠,露出光洁的脖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沈越搁了扇子,出屋擦了一把脸,仍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索性坐在屏风外头,仗着桌椅阻挡,胡乱排解。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碰着师尊,还是这样近乎诡异的顺利,可是那天的荒唐给了他足够的幻想素材,只是一想到沈白霜肌肤上那诱人堕落的触感,他便成功地—— “师尊?”沈越一颤,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腰腹,他的后脖子里落下一枚轻巧的吻,那嘴唇柔软,吐息撩人。 “为师疏忽了。”沈白霜声线较旁人低沉些,微微沙哑的时候就好像一把细细的小锉在沈越的心尖儿上磨,“我记得我们的关系应该一起做这件事。” “这还是……白日。”沈越面皮发胀,“师尊,我只是……” “他们叫我一声道长,叫我一声真人,我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沈越,我见你这个样子,也会动情的。”沈白霜的手顺着衣褶摸到沈越的腹股沟,然后碰到了那个硬得可怖的东西,轻声道,“这么大,为师有点担忧了。” “师尊……”沈越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烧着了,手都要抖起来,喘息着去抓沈白霜的手,“师尊,你别这样……我、我忍不住的。” “忍?”沈白霜吻他的侧颈,“为师,为师也忍不住。不要紧,我们安静一点。” 确实如此,沈越把师父压在身下的时候,沈白霜已经硬得流水。沈越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指腹擦过沈白霜细腻的龟头,硬生生拖出一道水痕。 沈白霜狠狠一颤,眼神迷离。 “师尊……”沈越取了油膏,按开沈白霜后面的褶皱,抽插着摸索起来。沈白霜令他着迷,也令他不安。得到沈白霜对他来说像个突如其来的幻梦,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能…… “沈越,想什么?”沈白霜雪白的身体上渗出汗珠,他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上半身的疤痕,“你……又在肖想为师吗?” 沈越沉默着快速进出,手指寻到了那处甘美的软肉。 “唔!”沈白霜勉力忍耐,腰腹不受控制的绷紧。习武者肌理纤长有力,皮肤下潜藏着巨大的张力。 沈越不断加重手指的力度,指腹压住阳心,来回推揉。沈白霜剧烈的反应让他痴迷,只是手指便将师尊玩弄得浑身汗湿,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沈白霜被刺激得发疯,就算做过一次,他也太过于青涩了,想要只靠后面达到高潮真的太难。可是他已经被身后的快感折磨到不知所措,只能胡乱挺动身体排解未知的感受。 沈越深深吻他,用舌尖拨开咬住嘴唇的齿。年轻的躯体滚烫,口腔也炽热。沈白霜慌乱地撤开唇舌闪躲,他已经过于敏感了,就连沈越滑过他下颚的嘴唇都能使他大幅度地颤栗。 “师尊。”沈越抽出手指,沈白霜狠狠一颤,没能高潮,却在下一秒紧紧抓住了身上的徒儿。 沈越那令人生畏的东西完全没入了他的体内,有一瞬间沈白霜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二人结合的地方粘稠地融合在一起,像是失去了形状,又像是所有形状都过于清晰。 他其实不知道怎么应对年轻人高昂的欲望,这一切对于他太过陌生,过于炙热的情感好像洪流冲刷着他。沈白霜觉得心悸,然后又被快感顶撞得渐渐破碎。 沈越爱抚沈白霜,从疤痕到红果,从腰腹到面颊。即使是如此深入的侵犯,沈白霜依然勉强维持住了沉默,闷哼和水声都比他的呜咽更明显,他最大限度的屈服就是急促的喘息。 外面又下起了雨,沈白霜颤栗,瘫软,继而哆嗦着亲了亲沈越的额头。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叫出声来。 “崔宗主,我不知你到玉家来寻何物,你几次三番找到我,到底意欲为何?”俞雁枫无奈地随他到了一处假山后,“我爹……出事后我便不得自由,只知道些旧掌故……” “旧掌故啊。”崔伯兰除去易容,仍然掐着俞雁枫的手腕,“刚刚你那份茶水里被人下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若不是在下替你换了,恐怕今日这宴席上便要见血了。我几次三番……救你性命,俞公子何不敞开天窗说亮话,让在下安安心呢。”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俞雁枫挣不开,只得靠着假山,诚恳道,“俞家早已脱离玉氏,我这次来完全是为报答沈前辈……” “是么,可是我可听说那紧那罗盯上玉家,是因为魔教内讧呢。”崔伯兰眼中并无笑意,“俞公子,您到底是何方神圣,要引得别人来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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