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苦与欲 (第2/3页)
多少人,这是我家传家宝剑,少说也有数千个吧?」 「它说…它本不想杀你母亲,还说你父亲总是每天将它悉心保养,它本来不想杀他们。」练君和他说这段话的时候是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皱着眉,好似真的在听着谁说话。「它说对不起,我没有守护好北宫家。」 傅裴语他忽然一脸不可置信地站起来,甚至因为太过惊讶的退了几步,他自入门之後从没有对旁人说过他的姓氏,傅是假姓,因为身为皇族除了在宫中,面对逃亡在外的他根本不可能使用自己的真正姓氏。 因此他真正的名字是北宫裴语,但是因为北宫一族被灭了国,他也无法使用自己的皇姓,而他的父亲在城破之前用着传家之剑,先杀死了母亲後又自刎,死前吩咐死士,务必将他活着带出皇城,以保北宫一族最後的血脉。 「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傅裴语他神色恐怖的忽然抓住了练君和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他,那态度让楚萌萌吓得哭出来,而他正在想着自己的身分到底是哪里泄漏的?是谁告诉练君和的? 「是你的武器告诉我的…不是人告诉我的…」 「荒唐,荒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吗?!」 「…是真的…」练君和他眼角隐约有着泪光,他紧紧的抱着楚萌萌,像是被欺负似的。 傅裴语他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暴怒的自己,像是忽然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他放开了对方,却又谨慎地对着练君和说:「不要让我听见你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说完以後,他甩手就走,心中却恐惧了起来,自己埋得颇深的身分居然有被知道的一日,虽然他的身分有人知晓,可顶多也是师父知道而已,而且师父并不是这麽多言的人。 一定是练君和用了某种方法知道了他的身分,他是敌人派来的吗?就为了要他的命? 握紧自己的佩剑,他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先除掉练君和,那怕是杀了他…但是傅裴语随後又忽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作了,不就是一个疯子吗?在这个门中又有几人会将他的话当真,为此只要保证他能闭上自己嘴就好了。 「大师兄,我觉得二师兄好可怕…」楚萌萌他哭得好可怜,那模样足以让人心碎。 「没事的,萌萌,没事的。」练君和他安抚着楚萌萌,器物总是与他分享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或许二师弟也只是被他的话吓着了。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件事情,往後将自己亲手送进了地狱之中。 ※ 後来傅裴语就一直对他相当警惕,虽然表面上依旧装出相当仁善的模样,可他实际上是时刻警惕着练君和一不小心将他的秘密给说出去,不过练君和倒是一直都没与旁人有过太长的接触,仍然整天都与器物说着话,更正确来说是捧着一个香炉在那自言自语。 不知道为什麽,傅裴语觉得自己真的快成神经病了,他几乎整天只要一逮到机会就跟在练君和身边,彷佛一个变态一样,可是练君和却一无所觉,毕竟他们之间的修为差太多了,练君和根本没有办法察觉自己。 从白昼开始看着他采撷牡丹,到中午时又睡在花丛之中,一直到傍晚看着练君和拿着师父的衣物去河边洗涤,傅裴语就这样一直跟着练君和,发现这家伙真的孤僻到家,炼仙门这麽大,他居然就只有楚萌萌一个稚龄孩童能勉强谈心。 现在正是河边桃花开得正好的时节,一大片粉色在夜晚中被月色染得相当柔和,练君和总是晚上来洗师父的衣服,因为这样就可以错开白天的人群,当然这也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理由是他都会到河边来洗身。 虽然师父已经差不多脱离了人的范畴,不会有天人五衰,因此只是偶尔擦擦澡,让自己更乾净一点,可是他的衣服却会染上脏污,因此清理的工作都是由练君和来做。 练君和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跟随他的事情,而傅裴语自认自己也没兴趣看一个男人洗澡,所以就飞身到一株离那人最近的桃花树上藏好以後,就闭上眼睛不打算污染自己的双眼。 他要看也是要看漂亮的女孩洗澡,男人有什麽好看?而且练君和又不是特别好看那种。 不过练君和今天没有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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