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宝鉴_恋童癖老爹害人不浅 儿子小妈同床共枕被吓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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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童癖老爹害人不浅 儿子小妈同床共枕被吓失禁 (第3/3页)



    “我替你点上灯。”

    “我不要灯。”缘觉跪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胳膊,心口贴着对方咚咚地跳。

    世诚便坐在他榻边,一只手被他拽着,搭在榻上:“我又不会跑。”

    缘觉不相信,便说:“如何信你?”

    “这皇宫每一寸都是我的,我往哪里跑?”

    “往你的边疆跑罢。”

    世诚笑笑:“我倒想情愿,可如今已到了京城。”

    “我……”缘觉低叹了一声,“我也许久未出过京城了。”

    七年前,赵府最年幼的小公子,乃是京城人眼中最耀目的那一抹日晖。五陵年少,鲜衣怒马,挽弓搭箭,文墨琴棋,样样都是头筹。只不过因为一只花灯,就被拘入深宫套上这孱弱幼稚的枷锁。缘觉常常想,若是那日没有赴宴,若是那晚离那灯远些,叫圣人看不清自己的脸,是否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呢?

    “边疆是什么样子的?”他问。

    “边疆么?”世诚想了想,答:“除了沙子,什么也没有。”

    “什么乐子也没有?”

    “没有。”

    缘觉便不问了,枕着胳膊静静睡下。他手中还抓着世诚一根手指,那手指很粗糙,指节覆着厚茧。他知道,那是最擅长挽弓执剑的男人才有的茧。

    “春猎之事……陛下已经下旨了吗?”

    世诚沉默了一瞬,回答:“尚未下旨。怎么?皇后想去?”

    缘觉平顺地躺下来,纤细无力的手指如最孱弱的菟丝花,娴熟地攀着男人的手心:“想。”

    世诚手指一攥,把他的手捏住,只听他吐息轻悄:“我问你,你若是未做皇帝,想要个什么样的王妃?”

    “我若是未做皇帝,如今已是阶下囚。”世诚皱眉:“你该问,要一个什么样的罪妇。”

    缘觉一愣,世诚见此,又笑道:“若我不是皇帝,你一样是皇后,有什么不同?”

    “自——”自是不同,缘觉冲动地吐了一个字,便咽住了,可是手还被攥着,又愤然地一抽,背过身再不理会他了。

    世诚自然不知其中缘由,见他睡去,便抓起他的手仔细研究那阴毒的镯子,灵机一动,翻身上床用怀抱固定住缘觉,握住镯子催动内力,只觉镯子微微发热震动,似有门路。奈何自己一介武夫,并不擅长内功,只能催动到这个程度。或许换一个内力深厚之人来可以有所转机……世诚心中思索着人选,不知不觉也睡去。

    第二日钟鸣晨起,世诚睁开眼睛,只见怀中美人早已苏醒,僵硬着身体瑟瑟发抖。

    “你……”男人疑惑地掰过他瘦削的肩,只见他小脸煞白,泪水涟涟,便问:“你哭什么?”

    缘觉一副惊惧万状的模样,哭态真好似那风月宝鉴里描摹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陛下……饶我……”

    “你说什么?”世诚听不真切,不免凑近。

    缘觉只觉身后抵着自己的什物抵得更紧,双腿恐惧地蜷缩起来,回忆起从前每一次侍寝撕裂般的疼痛,惊恐过度下竟然直接失禁了。他浑身僵硬地感觉到腿间亵裤下裙被温热的尿水浸透,痛苦羞耻地捂住面庞,一直苦心维持的自尊,一瞬间被统统打碎了。

    世诚不明就里,伸手一摸床铺间的湿迹,原想再问,怎奈上朝在即,承乾殿的太监催促着更衣上朝,只得起身先离去。

    待他离去良久,缘觉才爬起身来,呆呆坐在凤榻边。自江山易主,他两个贴身宫女都人各有志地离开了,如今身边一个亲近的人也不再有,只有一些做撒扫的宫女,见皇帝离去便如惯例进入整理寝宫。

    一个大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也进来,除了逼宫那日,这是皇帝第一次留宿立政殿,需要记录行房细节。宫女们早已习以为常,从前先皇在世时,立政殿娘娘被宠幸后,凤榻上可比今天这个污糟多了。那太监间缘觉坐在榻边发呆,便令两个干儿子将皇后“请”到旁处,如先皇在世时那般寻找榻上的喜帕,两个小太监遍寻不至,那大太监便问:“皇后娘娘,喜帕呢?”

    缘觉愣愣地一抬头,见那三个太监眼角揶揄鄙夷,怒不可遏地抄起一旁宫女奉来漱口的茶杯砸过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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