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睡奸小妈 吸奶又吸批 (第2/2页)
着胆子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他的舌头又滑又软,甜甜的,像一块柔嫩的生肝。 骆吾何睡得很熟,全然不知身体正被儿子随意摆弄着。 关洛看着瘦,力气却不小,半搂半抱着把骆吾何的睡裙脱了下来,欣赏对方曾被他视为淫荡根源的身体。骆吾何正是风韵成熟的年纪,乳头是深褐色的,在雪白的皮肉上显得尤为鲜明,阴茎的颜色很浅,几乎和关洛的一样了。关洛小心翼翼地握上去,死物一般的感觉,仿佛不是一种肮脏的器官,只是一条没有毛的尾巴。在那下面,两片大大的阴唇呈现着肉红色,像一对被剥了皮的肉质翅膀,安静地闭合着。只有缝隙里渗透出一点晶莹的水泽。 他想到了父亲的身体,浓重的阴毛下狰狞得像剑的阴茎,就那样粗暴又粗糙地穿刺继母精致娇嫩的肉体。 暴殄天物,关洛憎恶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被他的父亲毁掉,可是关越烽却最擅长那样做。 关洛伸出手指摸了摸继母阴唇,真柔软,像他的乳房跟嘴唇一样柔软可亲,如果他询问骆吾何能否像吃他的乳头一样吃他的阴唇,骆吾何一定也会同意吧? 但骆吾何睡得太沉了,关洛摸了摸他的腿根,那里渗出了汗水,自动地曲起膝盖熟练地摆出一个常被关越烽操弄的姿势。关洛俯下身,嗅了嗅骆吾何半张的腿间,那里只有沐浴乳的淡香,他看过父亲为继母口交,学着父亲的样子把脸埋进去,嘴唇埋进继母肥大的阴唇间乱吻,骆吾何抖了抖,双腿张得更开,用最没有防备的淫荡姿势被儿子舔湿了。 关洛把嘴唇压得更深,舌尖衔住一个像乳头一样的软突用力吮吸。继母的阴唇像一对温暖的手指一样,湿润柔软地拥抱着他的脸颊,他真喜欢这种感觉,他甚至想就这么幸福的睡着过去。很快,他勃起了。他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握住自己年轻的阴茎撸动,只不过这次他不必凭空想象,骆吾何近在眼前,他吸着继母的阴蒂把自己撸射在床单上。 骆吾何非常安静,只是浑身的皮肤变得红润异常,几乎要变成一个粉色的玻璃人了。关洛射过一次,依然趴在继母腿间,时不时用脸蹭一蹭继母被舔得肿立的阴蒂——也许不应该叫阴蒂,在关洛这里,那是另一个有奶水的乳头。 他甚至放弃了学着父亲一样把自己丑陋的阴茎塞进继母的女穴里。乳头是用来给孩子喂奶的,不是用来给男人纵欲的,他要做一个可爱的孩子,不要做一个可恶的男人。 关洛又吸了一会儿继母的阴蒂,才心满意足地搂抱着骆吾何的腿睡着了。 第二日骆吾何醒过来惊得差点把关洛踹下去。 “你在……你在干什么?”骆吾何充满地抓过被子掩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关洛没什么表情,毫无应该对此做出反应的打算,膝行爬到骆吾何身边,不顾他的紧张和困惑,径直拉开被子钻到继母怀里。 “洛洛……你……你要干什么啊?”骆吾何咽了咽嗓子,试探地搂住儿子单薄的肩膀摇了摇,“你怎么能……” “你当我妈妈吧。”关洛紧贴着他的胸口仰起脸,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又说了一边,语气平静地说:“骆叔叔,你别当我爸爸的老婆了,当我妈妈吧。” 骆吾何怔了半晌,紧紧搂住他,啜泣道:“我是妈妈呀,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比你爸爸还要爱你得多,他轻而易举就当了爸爸,可是我却差点丢掉性命才能像这样抱着你。” 关洛并不知个种缘由,也没心情分辨他说什么,只当他同意了,高高兴兴钻到他胸口含住乳头去吸。骆吾何虽然奇怪醒来时他趴在自己腿间熟睡,也只当是小孩子睡觉不老实不知轻重罢了。关洛吸够了骆吾何胸前的乳头,又要往下钻去吸另一个乳头,骆吾何这时才警觉起来,一把拉住他,羞耻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妈妈,我还要吸你这儿的奶。”关洛毫不顾忌地指了指骆吾何腿间,说完,又作势往下钻。 “你起来!”骆吾何气得拽住他,心里直骂关越烽不会养孩子,怎么连性别边界都没教过他,“你怎么能——不行,这儿不行,你爸爸没教过你吗?” 关洛想了想,干脆不搭理他,蛮横地挣脱出来就扎进骆吾何腿间,娴熟地用嘴唇衔住阴蒂便开始吮吸。骆吾何尖叫一声,双手推他又推不开,一推他就像胡搅蛮缠的婴儿时期一样,直接咬住嘴里衔着的阴蒂不撒口,骆吾何让他咬疼了,痛苦地叫了一声,推也不敢推了,只得由他去。 过了几分钟,骆吾何见关洛真是心无旁骛地把他的阴蒂当乳头一样地含吮,也大脑混乱无可奈何不知说什么,只好咬住嘴唇免得叫什么淫词乱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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