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肌肉松弛剂纹身强暴杀人) (第2/3页)
——” 很快,高逢微就感觉到了弥散开的酸软。 并不困倦,可是却抬不起眼皮。嘴唇松弛的张开了,任由刑远的手指揉捏。紧接着,是手脚的虚无感,他连蜷缩起来也做不到了,所有紧绷的肌肉部分都逐渐软化,连阴唇和括约肌也松软得感觉不到存在了。 他努力睁开眼睛,舌头乱动竭力斥问:“你……这是……什,什么……” “不是毒药。”刑远语气轻松地回答,同时伸手托住他的后颈,将他半抱起来,因为他已经虚软地滑下了枕头,“但有可能会窒息,你最好不要乱动。” 高逢微用力睁大眼睛,狭长上挑的凤眼,第一次显得不那么凌厉,可是依然有能够将人千刀万剐的怨毒。刑远吻了一下他干软的唇峰,揉揉他的头发,依依不舍道:“哥,我也想就在这儿抱着你好好玩会儿,可是啊,画师的酬金太贵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话间,他拍了拍手掌,只听门锁咔哒一声,而后无声的推门——没有声音,可高逢微就是能知道,有陌生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中心。 “唔……你……唔啊……”他口中只能几个发出如抽噎般的音节,完全地任人宰割。 来者一步步走近,直至高逢微可以从半睁的眼帘中努力辨别对方。是陌生人,一个看起来就很肮脏低俗的年老男人,他不知道刑远要干什么,可是笃定刑远的嫉妒心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触碰自己。他稍稍放下心来,但很快心又再次提紧。 刑远站起来身和对方碰了碰拳,便退到床尾正中靠墙的那只斗柜,倚靠着抱起胳膊。 年老男人一瘸一拐,粗大的手指严重变形,手上抓着一把灌好了染料的纹身枪。他穿着一只干活常用的那种皮围裙,围裙兜里放着些东西,但高逢微看不清。当他靠近,高逢微嗅到他身上那种臊臭的男性老人味,几乎想呕吐。 在自己家里自己床上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是个太丢脸的死法,就像高逢微拒绝刑远所说的:薇薇还小,他可不想英年早逝。高逢微也很快明白过来,刑远要干什么 ——他要把那个屈辱的淫纹还给他。 洞悉了敌人的目的,也就不足为虑了。 强忍着异味,高逢微闭眼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肌肉松弛剂这种东西,高逢微并不陌生,并非是因为有什么情色的原因,而是因为这种药物有事也会用于分娩——比如,剖宫产手术。 通常情况下,在临盆前的几个月,怀孕的人总是憧憬并紧张,为了即将到来的新生命,不得不尽快逼迫自己记熟养育新生儿的流程。高逢微没有考虑这些事情,因为他选择孕育和分娩,起初并非为了把薇薇带到世界上,只不过无法决心让她沦落成一团医疗废物。 他并不打算深入参与到分娩中,因此很早决定了剖宫产。据说从前有下葬的女尸在墓中生下鬼胎,也有出车祸脑死亡的孕妇被剖开肚子取出孩子,只要胎儿足够强健,就当一具麻醉尸体也未尝不可。 可是分娩这种事,又哪有选择可言呢?无论贫穷富贵,钱不能替你分娩,握紧的手不能替你分娩,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医学不能,宗教不能,仇恨不能,所谓的母性更不能。 年老男人在他的下腹勾画了几下,浑浊的目光探究着他的身体,那目光里含着点轻蔑,又含着点无知的了然。年老男人嘴唇歪了歪,果真轻蔑地一笑,嘴唇动了动,他早就猜到这个老杂种想什么:原来是下过蛋的鸡,难怪没什么羞耻心。 高逢微从鼻腔里笑似的轻哼了一声,已经筹谋妥当了个待恢复体力如何做那干净杀人勾当的计划。 不远处,刑远反复开合着一只金属盖打火机,一句话也不说。年老男人勾画好纹样,抓起纹身枪开始下笔,他似乎对纹身有着远超常人的老练经验,速度奇快,动作又稳健异常,不但如此,进入纹身的工作中后他便比之前更放松了,甚至与刑远谈天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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