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 至 二十 主奴交换真假调教 (第4/7页)
口器﹐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癈物的语气﹐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快感不再存在﹐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也少不免被牵连﹐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 后来﹐宵峰不知道毕傲风是怎样说服家主的﹐竟然外放了本来被选入近侍的他们。也是那时候﹐毕傲风一步一步的计划判出。他们手中不少毕家的把柄﹐但是再多的把抦没有能够对抗的力量﹐也是无用。 只有拢络势力才会有和毕家抗衡的力量,红月就是一个那样的地方。 宵峰更是告诉容纪﹐毕老头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很快就会把毕傲风送给容纪。红月没有毕傲风﹐就如鱼出水﹐挫了锐气。 最后他承认了是自己告诉毕老头的﹐他无法拒绝毕家家主的命令。就像现在一样﹐洗脑一般的无法对毕家少主有所隐瞒。 听到这样﹐容纪一抖。 宵峰不知道毕傲风也在房间内﹐但他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内。 容纪望向毕傲风﹐对方用了莫大的气力才稳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不安的点了头﹐容纪便把宵峰眼上的眼罩拉下。好一会儿才适应的光线的双眸带着惊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毕傲风转身和容纪离开﹐留下宵峰独自在那可恨的调教室。 ________________ 十八假戏 容纪拉着毕傲风冲出调教室不到几秒,就发现自家主人比想像中还冷静。虽然在抖擞着,却还是没有像他一样夺门而出。 "主人……"小声的唤着﹐试探着眼前人的情绪。毕傲风似是满满笑意的脸多少有扭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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