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想起你叫什么了吗?(蛋是关于结婚初期的接吻) (第2/2页)
,连带那喉结也渗出层薄薄的汗。唐鹊低头,却只尝到了满口的咸。 唐鹊对纪寻的照顾不放边边角角,他始终护着纪寻的腰,故而纪寻一套挑逗动作做下来如鱼得水。 纪寻舔了舔唐鹊的唇珠。 “唐鹊,等我们回去了,你就监督我改掉喝酒。好不好?”一旦纪寻心里对哪件事没谱,他便会慌了手脚去找那人要来句肯定。这无疑是自我安慰,它所生成的效果等同于未盖字章的空泛承诺。 唐鹊不予回答,待纪寻再问时,他只牛头不对马嘴的应句:“你太咸了。” 他们在这张系统提供的小床上卖力拥抱、接吻。纪寻觉得自己都快被唐鹊操坏了,连下地走路时腿都抑制不住的打颤。 铺于地板的绒毯被溅射的脏兮兮的,稠白与淡黄混在一起,满屋子彰显淫糜的味道令人不忍直视。 唐鹊从后抱住了纪寻,他将一个没拧开的小瓶放至纪寻嘴边,挺挺鼻子示意让人咬开盖子。 “不用,”对这包装最为熟悉的纪寻面无表情谢绝了唐鹊提供的润滑,他懒懒的倒回床里张开着腿,“还没合上。” 新一轮的冲撞像是要给纪寻大开到不能延续的穴口再撕出条道来,背对着唐鹊的纪寻只得默默承受。 有东西从里面倒流而出,但纪寻的肚子仍旧难免发涨。 “我知道你喜欢我,”纪寻胡乱蹬腿,张开的嘴除掉呻吟便是重复着,“唐鹊最喜欢我了。” 他们十指相扣,抵死缠绵。 有谁烙了香吻,至死方休。 ….. 这场性事越到最后就越捎了些惩罚韵味,双方各自赌气他们的不作答。后来,纪寻咬破了唐鹊的嘴,而唐鹊直接狠下心来把纪寻干晕了。 在确认纪寻不会飞檐走壁的翻下床后,唐鹊匆匆披上了谁的外套,赶去见了面陶锦哲。 “考虑清楚了?” 隔间内,陶锦哲翻卷了袖子,他正专心拨弄着盆里那被掐断了根茎的歪花。 “毕竟当初你们也只是奉一纸婚约,他….,”大抵是觉得这个称谓不太合适,陶锦哲的话锋忽转,“纪寻他性子差,五年下来可没少给你找麻烦吧。” 唐鹊摇了摇头,他找陶锦哲借了根烟,却只是含在嘴里没有点火:“我和纪寻要的不是长期恋爱关系,而是终生。” 陶锦哲起身时无意露出了划痕密布的胳膊,他面上闪过几秒困惑:“我不能理解。” 系统这次提供的房间暂无隔音效果,那头施施然恢复意识的纪寻没摸到旁边的枕头,他费力的撑着在打架的眼皮,钝钝的想着唐鹊是在和谁说话。 久等的感觉令纪寻有些不耐烦,他懵头懵脑的穿反了鞋,睡衣被扯成了露肩装。 陶锦哲的视线恰好跟纪寻相撞。 纪寻眨眨眼,突然上线的记忆让他想起一墙之后的唐鹊究竟说了什么。他双手交叠倚于门框,流利的附和着:“嗯,一辈子。” 这句真心话是不在系统强制下,纪寻改掉口是心非的第一步。 本能爱意驱使着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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