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 (第3/3页)
池子里洗了洗手,延伸出一支细长的触手,摩挲着鲛人的脊柱,在他脊骨下几寸的位置,顶开了那个排泄腔。 果然里面被塞满了硬质的东西,一个金属魔方,一个长钉……真是要多尖锐有多尖锐。 触手撑开他的排泄腔,将那些尖锐物品包裹着腐蚀殆尽,被强行撑开的排泄腔溢出血来,这已经是习惯性出血了,她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身体究竟被玩弄了哪里,后穴的腔体已经有些松弛,将那些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手指顺着他的腔体,摩挲到了鲛人的淫腺。 淫腺之所以不怎么被人知道,是因为鲛人并不怎么会刺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将东西深入到这个地方来让他们发情。 排泄腔深入越五寸的地方,贴近鲛人的肚脐眼和宫胎腔体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腺体,只需要按揉一两下,就会让鲛人发情。 鲛人的吃食多数是软烂的生物,消化过后排泄出来的大多也是流状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可能蹭到这个淫腺,所以鲛人的发情期总是这样奇怪——看起来想发情就能够发情。 凉渊摩挲着那个小小的腺体,不出意外地看着他身体迅速地有了反应,触手堵住他的尿道管,他所有的液体都无法泄出,雌穴里的触手涌动着将他的狭窄宫道撑开,排泄腔里的触手抵着淫穴用力磋磨,他痉挛着蜷曲身体,险些将胃中的营养液欧吐出来。 身上的穴孔,被触手全部侵袭,滑腻的触手灵活地撑开他的身体,将他的腹部挤得几乎凸出来,小腹的鼓鼓囊囊,比起方才含着胚胎的时候,不知道要明显多少。 “唔——” 他吐出好大一串水泡,微微睁眼,浑身酸痛的感觉让他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银色的眸子灰蒙蒙的,蜷曲的身体微微展开,没什么表情看着凉渊。 凉渊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溢出一丝轻笑。 他说不了一句话,因为他的嘴里还有一根插进胃囊中的触手。 凉渊抽回了触手,变回了人形态,看着他几乎脱力地往上浮,就像是死掉的鱼那样翻着肚白,乐得扑哧出声:“还没事呢,先别翻啊。” 她看着鲛人眼尾泛红的媚态,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戳了他的淫腺,如今人家进入发情期,她也不好不管。 “名字?” “……锦鳞。” “不错的名字。”凉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反正——” “我会去堕胎的,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威胁。”他垂眸,“现在,请您操我。” 凉渊眨了眨眼,咯咯笑:“你要堕掉的胚胎,是岸上那一团肉瘤么。” 锦鳞转头看着岸上那一团血色的肉球,没什么感情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凉渊,低下头:“多谢大人垂怜。” “不用谢。”凉渊笑得很放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身上还残留着别人的罪孽,锦鳞。你已经被我买下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的身体有多淫荡,有多渴望被肏,这些日子你也知道——” 她低头钳制住他的下巴:“你也不想每天被注射药物浑浑噩噩吧?” 男人的银白色眸子微敛,声音平静,“我该如何称呼大人?” “凉渊。”少女手指勾了勾他的喉结,低低笑着,“打开你的雌穴,我要操进去了。” 锦鳞垂眸。 “……是。” 排泄腔内的尖锐痛感消失了,胃内的灼烧感也荡然无存,宫胎腔体里也是软暖的……他想到了那从他的口中撤离的触手,微微垂眸,手指落在她的腰肢上,低声:“凉渊大人,是人类吗?” 凉渊低笑:“我是什么种族,重要吗?” 锦鳞银色的眸子颤了颤,轻轻闭上:“不重要。但……多谢凉渊大人。” 凉渊满意地将他浸没水中,在水下和他自然而然地接吻,反正她也不需要呼吸,在水下的性事,倒是头一遭。 身体刚堕胎完的鲛人,还需要好好爱护,她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敛眸,在他呆滞怔愣的表情中逼他喝下腥甜的液体,在水下打了个哈欠。 “凉渊大人?” “睡觉吧。”她懒懒散散地看着他,“别和我说你现在这个身子还能承欢。” 她嫌弃地看着那一池子的血水,叫上仆人来换水,看着池子里的锦鳞:“你是在下面睡觉,还是上去跟我一起睡?” 锦鳞沉默半晌:“……上去。” 他不确定这里究竟是她的私人地盘还是酒店,若是被人带走…… 总归不会再遇见比她要好的人了。 凉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再有半个小时,鲛人的身体也就恢复如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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