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强制憋尿的上流淑女 (第8/8页)
要破体而出,急不可耐地没讲太清楚,也便放任我随便站在哪儿了——反正她人在里面也不知道。总不可能一边蹲着尿尿一边隔层帘布冲我喊上一句:“麻烦你站在门外,不要站在门内呀。”这得多羞耻啊,所以干脆就啥也没说,褪下裤子,兀自尿了其来。欸,当然这可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我一直盯着秒表,水声则一直劈里啪啦地摔打、飞溅在水池内外,直到63秒那刻,浩大的阵仗突然就止住了,没有滴滴答答的尾声,没有渐渐式微的细小水流,也无任何其他征兆,就那么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餐巾纸外包装被撕开的声响,“滋”的一声,尔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几秒,有金属间微弱的撞击声,很清脆,类似裤裆拉链与拉链扣贴在一块儿的响动。又是几秒,水池边传来喷头放水的声音,听声音劲道十足,似乎将阀门扭到了最大。看来她是想在我进去前用热水将池子内外冲洗干净,不愿留下哪怕一点来自她体内的尿水痕迹。我双手环抱地往前走了两步,从帘布的缝隙中隐约瞧见那水柱呼啦啦地往下跨,还冒着热气。差不多两分多钟后,她才关停阀门,从遮光帘内探出一个脑袋,轻声道:“这个水池我洗过了……需要什么赔偿我转账给你吧……““实在不好意思啊……“她又说。“没事儿,不用赔偿。“我摆摆手。她低着头,快步走到镜子前坐下,伸手将前额凌乱的刘海抻了抻,用轻快的口吻说:“我们开始上夹杠吧。““好。“我笑道。接下来就很顺利了,没什么波折。我们讨论起空气刘海的细节,梨花内扣如何搭配颈部配饰,卷发棒什么情况下能用什么情况下不能用,以及造型时不同定型工具的特点,根据她的喜好,我推荐了一款威娜的泡沫发蜡,比她之前常用的资生堂黑瓶哑光更合适,刚好这女孩也是细软发质,吹头发前依次用玫瑰精油、威娜抓几下,再以热风鼓吹效果更好,也更持久。我上完夹杠,将烫发机调好时效,便准备出去拿些发蜡,刚好每个月员工有公司分配的发泥发蜡配额,我的那两瓶还没用完,打算将未开封的那瓶送给这女孩用用。“谢谢你。”她说。“没事儿。”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没再往外走,坐到了就近的沙发上。聊点什么好呢?我想了想。“刚刚看你朋友圈……感觉以前还蛮精彩的,”我侧着身子,大大方方看向镜中她褐色的瞳仁,“现在还做美食博主吗?拍拍Vlog什么的。”她愣了一瞬,旋即笑道:“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觉得那时候你蛮开心的。“我说。“是啊,很开心……“她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几秒,转头说,”经你这么一说,那时候好像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过那种忙和现在的忙不太一样。”她补充道。“别转过来呀,那个烫发机的热量容易烫伤面部的,“我郑重其事地提醒她,随后伸出手指了指镜子,”看镜子就好,镜子里也能互相看见。“她眨着眼睛,有些俏皮地看了我几秒,伸手捂住俏脸,笑了起来。“笑什么?”我不解道。“没什么,没什么。”她摆摆手,转了过去,也没看镜子,掏出手机划动起来。过了几分钟,我见她没再说话,便起身往外走。“你刚刚说以前……是指我13、14年的那几条朋友圈吧,那会儿我还念大学呢。”她突然说道。“对。”我想了想,应该是那几年。“我刚刚报了一个瑜伽班。”她说。“什么时候?”“就……刚刚。和你说话的时候。”她歪着头,似乎对自己的果决感到满意。“挺好的。”其实我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然后顺便给以前一起运营自媒体的朋友发了条消息,周末一块儿出来吃饭,”她说,“刚好她也在上海,好几年没联系了,不是我翻她朋友圈都不知道。”“然后……共谋大计?”我揶揄道。“再说吧!”她突然来了劲,笑道,“我以前啊,就一斜杠青年,身份多着呢,什么美食博主啊,签约时评人啊,Vlogger啊,带队打过区里的网球赛,大冬天跑去澳门塔蹦极,自驾跑完青藏线,还给马蜂窝做了篇点击量贼高的攻略……“时值黄昏,她滔滔不绝地讲起从前,脑袋靠在椅背上,左手扬起的无名指间,一枚亮铮铮的Tiffany单钻戒指在薄暮的夕照里闪动,它的主人像极了尘世间所有曾站在校园与社会断层上茫然无措的少女们:扬弃了旧身份,却又怀念它;等待着新身份,却又畏惧它。“我去看看外面那个好了没。”我说。“什么?”她没搞懂。“厕所啊,你这才开始烫,待会儿还有冷却、定型、二次修剪、全套护理,时间长着呢……少说两个多小时……”我笑道。“啊?”她明显有些蔫了。“怕了?”我问。“没有,“她低着头,目光从我眼前掉落下去,喃喃道,”我其实还好。”“两个多小时......我其实还好。“她又重复了一遍。面侧与后颈的绒毛竟被窗外的斜阳照出勃勃生气,依稀之间,我仿佛看到了她少女时代的模糊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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