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黑白无差,伪骨科,脐橙) (第2/3页)
半年不曾亲密,谢必安又是一阵焦躁。 恰逢此时范无咎推门而入,见谢必安眉头紧锁,全当是他伤势反复,疼痛难忍,急忙上前询问:“哥哥可是感觉不适?” 谢必安摇了摇头,迟疑了一瞬,到底是犹豫在自身不便,提出来也不见得能解决问题,又抿嘴不言。 范无咎兀自着急,见不得谢必安无动于衷的模样,气得胸中憋闷,好赖哄得人坐回床上,又道:“我寻方家二娘子给方屠户带话了,宰好的老鸭回头便给我们送来,哥哥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无咎……”谢必安张口闭口几个来回,自己都嫌弃自己扭扭捏捏不像样子,可话到嘴边又像是修了闭口禅的老和尚,发不出半点声响。 “哥哥?”范无咎本来性子就急躁,他作为听者,比谢必安还别扭。他对面坐着的又是自家好哥哥,而不是逼问不出话来的犯人,难为他按捺着性子,不敢追问。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晚些再说,就……吃过晚饭、再说。” 谢必安看着范无咎越听越急,急得双眼发亮盯着他,不免有些心虚地降低了语音,及时改口,给了一个确切的时间,这才安抚好自家弟弟。 范无咎起初听得是直想上手晃着谢必安的肩膀,好快快得到自家哥哥的心里话,最后得到个保障也不满足,还想再问时,院外传来了方屠户的呼喊声。 宰好的老鸭到了,范无咎也不想谢必安太过为难,顺着台阶下,便离开了房间。 留在房内的谢必安反而担忧了起来。他自觉愧对弟弟,却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补偿。 窗外隐隐传来脚步声,随后窗户被人拍了两下 谢必安在家中难免比较放松,顿时被那声响吓了一跳。 他反应过来打开了窗子。 “巧儿姐。”看到来人,谢必安一愣。 “我来拿书。”巧儿姐是后街的暗娼。 一番交谈后,谢必安得知,原来那避火图是巧儿姐的。 谢必安取来避火图,犹豫了一会,才询问道:“巧儿姐,无咎生气了,可有什么好法子安慰他。” “好法子?”巧儿姐眼珠一转,瞧谢必安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遂道:“那你可问对人哩,姐来教你。”说完便与谢必安隔窗嘀嘀咕咕了起来。 范无咎忙前忙后,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贴贴。 冬季里头昼短夜长,二人又是在外风餐露宿了不少日子,自然早早便准备洗漱睡觉,只是临睡时,却起了些争执。 “哥哥伤势要紧,今晚我便去书房休息。”范无咎端着烛台给谢必安掖被子。 “不行!”谢必安早有准备,若真这般放弟弟离开,岂不前功尽弃? 一时着急,谢必安拉过范无咎,径直把人带上了床。 范无咎怕伤到哥哥,虽然顺着力道翻上床,却怎么也不肯顺势躺下去。他力量比谢必安强些,真不想的时候,谢必安也拗不过他。 高大俊朗的青年伏在谢必安身上,瑟缩着两条长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哥哥……”范无咎分明是个半点不肯委曲求全的人,此时却神色紧张,小心翼翼。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清朗面容,不可抑制地自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思念。 这思念之情来得古怪而又浓烈,范无咎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唇瓣。 他们明明从未分开,却好像太久太久都没有见过一面。 谢必安不知范无咎为何突然难过,原本的羞涩统统退了个干净。他把弟弟揽入怀中,一手摸着他的劲腰,一手带着他把被褥掀开。 范无咎一边亲吻一边抚上谢必安的胸膛,察觉手下触感不对,想要抬头,却被谢必安揽着脖子压在身前深吻。 不知为何,范无咎今日格外紧张,连亲吻都生涩了起来,被谢必安亲得头昏脑胀,气喘吁吁。 终于得到机会抬头,范无咎赶忙将注意力从谢必安红肿水润的双唇上转移。他低头看去,惊得双颊绯红。 谢必安居然只穿了一件白牡丹肚兜! 谢必安看范无咎停住不动,也是面红耳赤了起来,又索性一咬牙,还想再把人拉下来亲。 范无咎连忙道:“哥哥莫玩我了,我还拿着烛台呢。” “你……我……”谢必安支支吾吾了半天,羞红了脸,扭过头道:“我瞧见你的避火图了……” “那是……是……”范无咎一听,立刻想要解释,却发现事情好像也没什么误会。 “但是,哥哥身体要紧……啊!” 范无咎被恼羞成怒的谢必安一把拧在了腰上。 “可我想同你亲近!” “……非得今天?” “非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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