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02(御家子嗣与那个怪物血脉相连) (第2/2页)
友。 好啊,感情我也是从小吃防腐剂长大的就是了。 御枭沉吟片刻,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御家子嗣与那个怪物血脉相连,所以才会这样。 御江澜一愣,下意识就思考起这段话所包含的深意,但是情报的不足大幅局限了他的思维,任凭他绞尽脑汁,还是没能分析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当他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却被自现实传来的一声轻咳给生生打断。回过神的御江澜抬眸望向面色阴寒的季宇诚,毫无诚意地笑了笑。 季宇诚狠狠剜了御江澜一眼,对御子殇说:“子殇,我希望你能明白,今天事情非同小可,不是用钱就能轻易解决的。” 御子殇背往後靠,双手搭在扶手上,慵懒地倚着舒适的办公椅,“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浪费时间坐在这里处理这件事。” 言下之意,这一件事情对御子殇来说纯粹就是出搬不上台面,不值一提的闹剧。 在座的人──除了脑袋无法正常运转的季程羡──立刻就听出了话中的深意。季宇诚克制住表情的变化,用指尖揉了揉被气得隐隐作疼的额角。 季宇诚身边的程月已经被气到面容扭曲,但是她不敢对御子殇发怒,所以将炮口对准了御江澜,吐露出的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深切的憎恨:“御江澜,你难道都没有任何话想说?哪怕是和程羡说一句对不起!?” “阿姨,你这话就不对了。哪有人像你这样无缘无故就按头逼人道歉的?”御江澜耸耸肩,悠悠道,“而且啊,刚才拿热茶泼我的人都还没跟我道歉呢,凭什麽你让我道歉我就必须照办?”“你还敢跟我装蒜?!”程月气急败坏地指着御江澜,“你对小羡做这种事,难道都不怕下地狱?” “所以说啊,我究竟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能不能仔细地和我说个明白?”御江澜无奈地摊手,“不然我跟你完全没办法好好沟通啊。” “好啊,既然你打死不认帐,我就慢慢说给你听。”程月怒极反笑,愤恨地道“你设局陷害小羡,让他平白无故被断了一只手,然後又在御先生面前搬弄是非,害他被小涟逐出公司,赶出御家。” 程月越说越气,声调也不自觉上扬,趋近锐叫:“这件事情害得我们季家颜面扫地,小羡的爷爷因此大发雷霆,甚至还命令小羡不准回家,你知道你害小羡过得有多惨吗!?可你却还不肯罢休,竟然还找人来轮暴他,你怎麽做得出这种残忍的事情,你这样还算是人吗!?” 说着,情绪激动的程月悲不能抑,掩面哭了起来。 “很遗憾,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一件都没做过。”御江澜笑着说:“季程羡之所以被父亲打断手,是因为他差点杀了我,御家家规写得清清楚楚,家族成员禁止内斗,违者当罚,所以季程羡被断手纯粹是他活该。” 季宇诚冷哼一声:“要胡诌也要有个限度,程羡的性子我最清楚,他没有那个胆子动手杀人。” “但事实就是,我险些被他掐死。”御江澜似笑非笑,“若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阅饭厅的监控,这样你们就明白他为什麽会想置我於死地了。” “既然你会这样说,就表示你是有备而来。这年头造假监控录像并不稀奇,所以我并不打算采纳你的意见。”季宇诚说,“我只想知道,你跟程羡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把事情闹得这麽难看?” 御枭微微挑眉,不愧是季渊那条毒蛇亲手教出来的孩子,从御江澜进门前……不,或许是在抵达御家之前就算计好了这一切。 御江澜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自然不可能被他们抓到把柄。他们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季程羡的证词。然而季程羡的证词实在过於单薄,根本无法被当成指控御江澜的证据,因此这对夫妻才设局演了这麽一出戏,意图直接从御江澜口中套出最关键的证词。 由情绪饱满激动的程月开局,先声夺人地控诉御江澜陷害季程羡的罪行,可是他们实际上根本就没把握那些罪行是否成立,因为那全都是由季程羡的主观臆测拼凑而成,无从核实。 所以程月在控诉完毕後才会用哭泣来结尾,既能完美地渲染受害者家属悲伤的情绪,又能打断御江澜朝她辩驳的机会。 接着再由擅长话术的季宇诚来套御江澜的话,真相为何完全不重要,他们的目标有两个,其一是让御江澜直接或间接地承认自己伤害季程羡的动机,想赖都赖不掉,其二就是教御子殇相信幕後主使就是御江澜,然後对御江澜施加裁罚。 不过很可惜,他们算错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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