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 (第5/5页)
阴蒂,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 我的禁地。 (十九) 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 (二十) 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 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 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二十一) 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 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 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 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被我看上, 我写了信,托他到其他镇上寄出去。吴小青[全篇]成了这次任务,我枯槁的心再次开 始怀有希望。 (二十二) 生[全篇]孩子半年后,身体常常开始燥热。躺在炕上有时会忍不住拿手轻轻地抚 着自己的阴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让我飞升上天的那个敏感点。狗娃爹被管了起 来,轻易不能进我的房间。隔壁,时常传来狗娃爹娘撞击得「砰砰」的声音,听 得到狗娃娘惨不忍睹的闷哼。这个时候,我就轻揉着阴蒂,幻想着那几次销魂蚀 骨的插入,有时也能飞升上天。我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少妇的呻吟已经带 着特有的婉转和粘稠,我能感觉到,每当我的呻吟声响起,隔壁撞击的「砰砰」 声会骤然加快,狗娃爹也会发出一阵恨恨的低吼。 (二十三) 信寄出半个月后,警察来了。取证的那天,村里人都守在狗娃家,围着警车, 决不让警察带走我。警察问我想不想走,我满含热泪说想,但是给我点时间做做 工作。傍晚警察到镇上休息,村里人也散了。我烧了热水,细细地洗了身子。狗 娃爹两眼失神地望着我,说不出的惆怅。狗娃娘不住地念叨:「七万块,还没用 几次,留不住了。」那晚,狗娃娘带着女儿睡在隔壁,我在炕在辗转反侧。夜里, 如我期盼的那样,门开了。男人铁塔样的剪影出现在炕前。没有一句语言,没有 一丝犹豫,我们像久旱的干苗一样,烈火焚烧般地搅在了一起。我的阴道像是打 开了放洪的水闸,在他的吮吸下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疯狂地用尽全力吸吮着,生 怕漏掉一处,漏掉一滴。我全身的狂潮都被卷袭起来,我知道,或许明日,或许 后日,我就将离去,这样的疯狂,这样的亢奋,不过是为来日留点念想。这个强 壮英武的东北农民,他的坚硬,他的抽插,无一不让我销魂,无一不让我眷念。 我一次次顶起自己的臀部,将更深、更有力的吸入奉献给他,肉棒越来越坚 硬,抽插越来越有力,男人用尽了自己全身心的力气,来[全篇]成我们这夜的交合。 我不管不顾,我放声大叫,我怀疑全村都听到了我的呻吟,我的尖叫。我的指甲 插入他的皮肤,那将是我留下的记号。记不清楚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我喘息着 和他搂抱在一起,我的灵魂一次次飞升,享受这种堕落的快意。男人一寸一寸地 舔吸着我全身的皮肤,当舌头停留在肛门时,他长时间地搅拌,抽送。我皮肤一 阵颤栗,一种特殊的快感传到我的头皮。我光着身子跳下炕,到外间拿来肥皂, 润湿后轻抹在肛门和他的阳物上。阳物在肛门处盘旋,打圈,试探,慢慢地,往 内突进了一点。我惊呼一声,强烈的紧张感攫紧了我。「慢点,慢点」,阳物继 续前进,肛门一点点被撑开,一小截,再一小截,终于,我花瓣一样的肛门[全篇]整 地吸尽了整根粗大的阳物。我吸一口气,男人开始抽动,几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 道,不停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战栗。终于,我在男人猛烈的喷射中兴奋地瘫 软在炕上。 (二十四) 第三天,经过警察多方交涉,傍晚时分,我在警察的搀扶下一步步向警车走 去。狗娃娘抱着女儿,眼泪汪汪地跟在我后面。我回头看着女儿,她身上已经有 了我的影子,微褐的卷发,白晰的皮肤,大而凹陷的双眼。再见了,我的女儿, 我要告别这个让我丧失了羞耻与灵魂的地方,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追求我的人 生、我的幸福。 坐在警车内,我回头望着村子。村头槐树下,那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了,夕 阳将他拉扯出一条长长的倒影。我知道,这个身影,将连同那些销魂蚀骨的夜晚, 一并烙在我的梦境,忘不掉,也无须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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